是叛徒的下场。”话音落时,李景隆已纵马远去,身影很快隐入夜色。
福生捡起地上的木盒揣入怀中,命人抬上魏峥的尸体,快步跟上。
...
大帐内。
李景隆端坐案后,福生在一旁默默煮茶。
铁、平、盛三人垂手立在帐中,等候指令。
“魏峥虽死,军中难保还有燕军细作。”李景隆呷了口茶,抬眼扫过三人,“从今日起,密切盯紧军中形迹可疑者,一经发现,绝不姑息!”
“是!”三人躬身应道,声如贯珠。
“大将军,魏峥的尸体...还继续挂着吗?”铁铉迟疑片刻,低声问道。
“不必了,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。昨夜让福生挂在营地,本就是要让暗处的细作看看,叛徒是什么下场。”
“一个时辰后,你们二人便可出发,务必加快行程!”李景隆看向三人,“我也会先行离开,中路军交由铁将军全权指挥,我们真定会合。”
三人虽满心疑惑大将军的去处,却不敢多问,拱手应下。
军中既有细作,知道得越少,便越能避嫌。
一个时辰后,盛庸与平安各自领兵脱离主力,一人往永宁,一人向北平。
大战,一触即发!
而李景隆则带着福生和十几名玄衣锦卫,乔装改扮后悄悄溜出了营地。
...
五日后。
获鹿镇。
驿馆内,李景隆独坐在窗前,望着这座死寂的小镇。
此地距真定不足二十里,因燕军逼近,周边村镇中的百姓早已举家离去,这座曾经商贸繁盛的小镇也不例外。
战争带给百姓的,岂止是担惊受怕,更可能是家破人亡。
试想,几十万大军呼啸而过时,会是何等景象?
落日余晖洒在李景隆脸上,更添几分愁容。他不知道这场仗打完,会有多少人流离失所。
福生立在门外走廊,冷眼扫视四周。此处离战场已近,若南军统帅的行踪暴露,后果不堪设想。
那十几名玄衣锦卫早已散开,潜伏在镇中各处,一有异动便能即刻通报。
李景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烈酒穿肠而过,让他灵台一清。
他在等人。
夜幕终于笼罩小镇时,街道上响起了脚步声。
李景隆举杯的手微微一顿,嘴角掠过一丝淡笑,转瞬即逝。
很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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