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闹她。
兰心呈上几块月饼和茱萸酒,上前道:“娘子先用些饭吧。”
阿鱼摇了摇头,她还是想等夫君,今日做那事时,夫君说过晚上会带她去一个地方。
起先以为是见公婆,现在都到了这时候,公婆许是已经歇下。
阿鱼正思量间,裹挟了满身清冽酒香的男人当即推门而入。
见到他时,阿鱼眸子都亮堂起来。
“夫君。”
陆预看向已经卸了妆,披散青丝坐在榻上的娇软身影,心下柔缓许多,“先梳妆,爷带你出去。”
不一会儿,阿鱼穿着一身豆绿色立领长袄,长发半挽半披插着两只玉簪就出来了。
陆预深深看了她眼,没说话,擒过她的腕子,将人带上马车。
这是夫君第一次带她出去,无论去哪,阿鱼都很开心。
陆府的马车到底与别处不同,空间大到能坐五六个人,地上铺了软毯,四角挂着琉璃灯。
阿鱼看什么都觉得新奇,视线转了一圈,最后落在陆预脸上。
他今日饮了酒,眉眼间仍带着着倦色。琉璃灯的照映在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处阴影,点漆般的眸子似无波古井,深不可测,
阿鱼看呆了,她忍不住笑道:“夫君生得真好看。”
陆预侧眸看向她,今日带她出来看花灯不过是他不想再应付她问东问西,还想见他爹娘。
不知为何,他忽道:“若爷面目丑陋,在太湖你可会救爷?”
问完他又觉得是废话,这女人贪慕虚荣得紧,将他腰牌都当了。分明是奔着他的钱财去的。恐怕就算他是七八十岁病歪歪老头,她也会先救下再毫不犹豫的哄骗去。
旋即没了兴致,阿鱼刚要开口,陆预的指节便抵了去。
她既贪慕虚荣,待日后多给些银两打发了就是。他陆预也不是养不起。
阿鱼惊讶于他的行为,长指在唇中搅着,逐渐漫出涎液。感受到指尖传来小舌划过的痒意,陆预眸色渐深,盯着那红唇瓣眯了眼眸。
很快,马车行至长街口,陆预早早着人备了帷帽,将她从头遮到了脚。
“到了。”陆预牵着她的腕子,走在人群熙攘的街巷。
隔着帷幕阿鱼不是很舒服,她微微掀起一角,入目的便是各色各样挂在街巷上的灯笼。还有不少小摊,卖吃食的,卖小物件的,琳琅满目。
阿鱼惊愣地看着这一切,顿时有些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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