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近来都很担忧姐姐。”
担忧?她入宫五年,可是从未见过爹娘来看过她一回。
反而是她这妹妹,从小母亲千娇万宠,父亲被带的也渐渐只疼爱幺女。
听着这不痛不痒似炫耀般的担忧,容嘉蕙面色阴沉,心下更为烦乱。
“怎么样,吩咐你的事情成了吗?”
“这……陆世子将人看的紧,我一时未找到机会接近她。”
容嘉婉说完,又怕她发作,当即道:“不过长公主得知了此事,府中闹得不可开交,陆世子将人藏到了鹿升巷的一处宅子里。”
听完这话,容嘉蕙一时五味杂陈,蹙着眉咳了几声气喘虚虚苦笑着:“他竟还是这般情深。”
只可惜,那张脸本该是她,若没了当年的事,她与他兴许连孩子都有了。
近来她频繁与那对父子周旋,身子渐渐有些吃不消。可不知为何,这五年,她拼了命想要孩子,吃了多少药,就是怀不上!
“此事你多上些心,没几日便是重阳了,在城中动手,左右都施展不开。”
容嘉蕙坐起身,旋即有宫人拿了嵌红宝石鎏金靶镜上前。病中她面色苍白,再无了几年前那般灵动。
“她长什么模样?到底与本宫哪里相像啊?”容嘉蕙盯着镜子抬手摸向脸颊,问容嘉婉。
“眉眼五官,身量,包括声音都与姐姐相像。”入宫五年,做了娘娘后姐姐性情大变,逐渐令她有些惧怕。
斟酌着字句,容嘉婉继续道:“正如姐姐未上妆的模样,她与姐姐有七分相像,一度让我以为她也出自容家……”
“是吗?为何你也出自容家,却与本宫生得不像?”不仅如此,母亲护她像护眼珠子一般,自己只比这妹妹大了四岁,母亲却在她出生后再不管过自己。
甚至无论她与容嘉婉发生什么矛盾,母亲只冲着她歇斯底里的打骂,一点也无世家女的模样。
眼下也是,她活成了这副诸如行尸走肉的模样。她的妹妹,倒真是命好啊!
“若有机会,本宫倒想亲眼见见她。”容嘉蕙放下靶镜,自言自语,“看看,阿预究竟喜欢本宫身上的哪些地方?”
……
阿鱼在小院中住得还舒坦,不过两日,她摸清了宅院的布置。可等她想出去时,总有婆子笑盈盈地将她劝回院内。
一次两次还好,可次数多了,阿鱼逐渐也觉得奇怪。
从前在夫君家里,夫君说府里亲戚不好相与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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