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婉不应该自己孤零零埋在这里的。
阴婚,结婚嘛,那自然是要成双成对的。
按理来说,顾清婉是要被移棺的,移到当年那县太爷小孙子的那个坟里去。
也就是一个坑里,两口棺材并排放在一起。
但,顾清婉就自己一个儿孤零零的埋在这儿,有点奇怪。
而对于陆远的这个问题,很可惜,徐老爷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这些事儿本就是在他出生前发生的。
他所知道的这些事儿,也都是后面听村里老人偶尔闲唠嗑知道的。
陆远又问了问宁远镇上还有谁知道这件事的,徐老爷子也摇了摇头。
最终,上午十一点半,陆远从徐老爷子家出来了。
徐家要留陆远吃饭,但陆远现在又不是给徐家做活计,不合规矩。
另外陆远也想早点儿回真龙观。
就算能早一顿饭的工夫也好。
陆远领着徐家老爷子给找的十几个后生直接上了山。
将顾清婉的棺材抬下来后,放到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上。
至此,下午四点多,陆远坐着马车回真龙观。
两天后。
一路颠簸,载着沉重棺椁的马车,终于抵达了真龙观所在的山脚下。
马车在第一座石牌坊前被拦住了。
前方,一辆接一辆的华贵马车堵住了去路,排起了长龙。
不是路尽,是规矩。
真龙观所在的“栖霞岭”,自这牌坊起,便是道场清净地。
非特许,车马不得再上。
不过,那是对旁人,对陆远这个真龙观大师兄来说就没啥用了。
“从旁边绕上去。”
陆远对车夫淡淡吩咐。
“好嘞!”
车夫一扬鞭,马车绕过前方的车马,向着那山上驶去。
栖霞岭并不险峻,山势舒缓如龙卧。
山道两旁,隔不多远便能看见一座小小的石龛。
里面供奉的不是神像,而是雕刻着“清静”、“平安”等吉祥字样的山石。
石前有新鲜的香梗痕迹,这是上山香客自发供奉的“路神”,感念山路好走。
越往上走,人声渐渐可闻。
并非喧哗,而是一种低沉的、汇聚成流的嗡嗡声。
间杂着清脆的铜磬余音、悠扬的诵经片段、还有孩童偶尔的嬉笑与长辈的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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