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，对呀，的确是。
于是沈子渝赶紧去村长家借电话。
嘟嘟嘟。
电话很快被接听，电话那头传来杨慕川干净好听的声音。
“喂你好。”
“是杨大哥吗，我是沈子渝。”
“沈子渝啊，你找我有事吗。”杨慕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。
“嗯，有一点点事，是这样的，我想问问你们厂子食堂收新鲜的蔬菜吗？”
杨慕川微微一愣，问：“你是打算做卖菜的生意？”
沈子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：“嗯，对呀，我地里有一些新鲜的大白菜和萝卜需要处理。如果你们厂子要的话，可以按照你们平时收购的价格算。”
杨慕川想了想，说：“你先等一下，我去问一下。过十分钟我打回来。你等着我。”
杨慕川挂断电话后，让人去把负责采购的老王喊了进来，问：“老王，咱们厂子食堂的蔬菜平时都在哪儿买的？”
“哦，有小商贩每天都会送菜来。”以前杨慕川从来不过问这些，今天突然问起，老王有些心虚，因为他从中收了一些好处。
“咱们厂子一天大概需要多少蔬菜，大概是什么价格呢？”
“咱们厂子一天大概需要一百斤蔬菜，比如这个季节的白菜萝卜是六分钱一斤，市场上要卖七八分一斤呢。
咱厂子要得多，小商贩就给咱们算便宜价格呢。”
杨慕川点点头，再问：“送菜的小商贩是你熟人吗？”
“不熟啊，就是在外面随便找的，咋啦？”老王心里一阵冷汗，他和小商贩挺熟的，可是这会儿不敢承认啊。
“既然不熟，那么就换一家送菜吧。”既然问清楚了，杨慕川也没了负担，继续说：“是这样的，我认识一个...朋友，她家是村里的，种了很多菜，从明天开始吧，让她给厂子里送菜来，就按照你说的那个价格，每斤六分钱。”
“啊...”老王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
杨慕川见他脸色不太好看，挑眉问：“换个送菜的，很为难吗？”
“啊不是不是，杨厂长，就按照你说的办。明儿早八点让人把菜送来吧。”
“嗯，你去忙吧。”杨慕川挥挥手。
老王表情难看的低头走了出去，他心里一阵嘀咕，认为一定是自己偷偷拿了小商贩的好处，被杨慕川发现了，所以才突然换人送菜的。
一定是这样，杨慕川肯定是念在他是老员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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