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友妹恭,其乐融融。
“这回又要塞什么字?”
叶濯灵自顾自抚摸着汤圆,不答话。
自从早上回了房,她就再也没跟他开过口,连对坐吃饭也冷冰冰的,更不像昨日那样给他倒茶了。陆沧心知她是埋怨自己只顾应付朝廷的差事,不为本州百姓做长远打算,所以生了气,可他只能做份内之事,要是在堰州待久了,把这儿治理得人人称颂,那可是大麻烦,功高震主不是开玩笑的。
他去摸汤圆脖子上那只略大一点的新荷包,软绵绵滑溜溜,手感极好,不由自主捏了好几下,拉开口子瞧了眼,里面不是护身符,是个狐狸爪子形状的小印章,带着盖子。
“这有何用?”
叶濯灵“啪”地打掉他的手,还是不说话,系上袋口,在汤圆背上一拍,小家伙一溜烟蹿出去了。
陆沧觉得自己很没面子,不愉道:“我问夫人话,夫人应当回答,这是礼数。若是回了燕王府还如此任性,不但给我脸色瞧,还打我,定要在祖宗牌位前罚跪上一宿。”
她把脸转向窗外,微微仰着,从侧面看,翘起的鼻尖别提有多倔强,似要把天都戳破。
他失了耐心:“早与你说过,我不是圣人。”
说罢便关上窗子,阻断她的视线,捏着她的鼻子把脸正过来,可她就是不看他,嘴角耷拉着,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。
陆沧气得发笑:“是我对你太宽和了。”
他将她打横一抱,走到床边单手拉下帐子的系绳,把她往褥子上一扔,坐在床边解腰带。
等他解完,回头一看,惊了一跳,她的眼泪流了满脸,委屈地伏在枕上,死咬着嘴唇不吭声。
“有话好好说,别哭!”
他一个头两个大,脑门都要冒烟了,急忙从袍子里找出棉帕,胡乱给她擦了两下,可她的眼泪就没完没了,和决了堤的洪水似的越来越多,淌得他满手都是。
陆沧又是无辜,又是烦闷,他干什么了?他什么都没干!
他跪坐在她身边,举起一只手掌发誓:“你不答应,我就不碰你。我这不是还没碰你吗?你哭什么?哭就能让我从床上下去?”
她哭道:“那你到底下不下去?”
陆沧僵了一瞬,“我不下去。我凭什么下去?”
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底气,“你嫁给我,理当天天同我睡在一处……”
她的眼泪哗啦哗啦往外流,他张口结舌,再也说不下去了,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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