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当时这女人想用首饰换路费,出城投奔她兄弟。段将军给她钱,她想要粟米,就被踹了一脚,您让我给她发点粮食。”
陆沧想起来了:“就是把她女儿的遗物卖了一斗米的那个,我还以为是什么人。”
妇人和老板商量几句,苦着脸过来:“兵爷,不瞒您说,我在山上看到两匹无主的马,就牵回来了,您看看是不是它们?我不识字,只知道马屁股上烙了记号,还当是大户人家丢的,不然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动军队的马呀。”
朱柯进马厩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,惊喜:“哎哟,巧了这不是,就是我们丢的,原来它俩跑到山上去了!多谢啊,你们生意兴隆。”
老板松了口气,却又不想放过赚钱的机会,期盼地道:“兵爷,你们还买马不?我家的马是吃精料的,十里八乡找不出更好的了。”
陆沧指了一匹枣红马:“多少钱?”
“五十两,您是军中的行家,我坑不了您。”
这个价在陆沧看来还算公道,他点头:“你把它牵来,我仔细看看。”
老板解开绳子牵马过来,陆沧看毕,解下荷包掏钱。五十两的银子折五两金子,金子重,沉在荷包最底下,他一件件地把银的玉的拿出来,那妇人突然惊叫出声:
“这不是我家的玉佩和簪子吗?怎么在您这儿?”
朱柯笑道:“大嫂,你看岔了,你女儿的玉佩簪子不是拿去换了米?”
那一瞬,一股熟悉的不详预感袭上心头,陆沧僵住了。
玉佩……簪子……
嫁衣是六十岁瞎婆婆的。
那他手里这些……
不会吧?
不会连这两个也是假的吧?!
叶濯灵无比诚挚的声音回荡在耳畔:“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琚……”
“这是我娘留给我的,那时我家里穷,只有这个值钱,她说这是我的嫁妆……”
“夫君,你有没有什么小物件给我?”
陆沧怔怔地站在原地,拎起那枚成色很差的玉佩:“这真是你的?”
妇人凄然道:“我闺女的玉,我怎会认错?要不是我饿得快死了,绝不会卖它们。这上头刻着梅花,我闺女就叫小梅,以前她爹没死,我家还有几个钱呢。兵爷,我拿这匹马跟您换吧,行不行?我原本卖给了一个小丫头,不知怎么到了您手上。”
老板吹胡子瞪眼:“这两个才值多少?凭它们换马,你疯了不成?”
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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