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柱国并未严惩叶濯灵,而是放过了这个与他有缘的孤女,让她继续住在韩王府当郡主,有几个句子被那狐狸精抄到假的赐婚书里,所以赐婚书才显得那么真实。
最后一封,则是叶濯灵写给徐太守的求援信。
可能是遭受的刺激太多,当陆沧看到她让徐家大公子念着娃娃亲把她救出云台城,瞎话写了一套又一套,像个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深闺怨妇,他连眉毛也不抬一下,反而有点好笑。
徐家大公子已经结亲去了,人都不在梁州,她抛弃前夫改嫁的愿望要落空了。
陆沧对朱柯说明情况:“叶万山果然和徐天阶有交情,郡主找上徐天阶,要他拿住证据参我谋逆,但他把郡主给卖了。时康和我们派去的士兵回了乌梢渡,那四十万石粮草,徐天阶备好了民夫和牛车,却压着没运出来,问我是送到乌梢渡补充军粮,还是只运粮不运草,直接送入堰州闹旱灾的郡县救济百姓。”
徐天阶察觉出不对,没有上报朝廷燕王造反,而是选择投靠他。这两个调粮的理由都是名正言顺的,四十万石粮草够五万人马吃两个月,对百姓来说,也能撑过一冬。
陆沧拿到调粮信,悬在心上的一块石头就落下了,叹息道:“沃原县令是徐天阶的二儿子,他把调粮信骗到了手,建议时康先回来复命,然后再去溱州。幸亏这小子回来了,不然他在溱州开府库发军饷,我就真是百口莫辩。”
“这徐太守的城府也太深了。他向您卖了好处,要什么回报?”
“他要我回京替他说话,让朝廷不要追究去年长阳郡对税官的无礼之举,还想让我举荐他的长子徐孟麟当东辽郡守,另外再把他的第四子徐季鹤从牢里放出来。”
陆沧在案上铺了纸笔,按了按眉心,写起回信来:“就这么办吧。他气候未成,贪恋名声,纵有逾越之举,也暂时做不出褐衫军那样的蠢事。沃原仓的粮食发给灾民,军队存粮多,无需占用。”
朱柯问:“他四儿子怎么了?”
陆沧冷笑:“韩王死了一个月,徐天阶倒想起十几年前的兄弟情谊来了,让他儿子带了些礼物祭品,去云台城探望郡主。那侍女不知犯了什么糊涂,大费周章逃出来,还敢带徐季鹤回去自投罗网,哪里有个郡主坐在韩王府给他们探望?巡城的守军认出侍女,把两人都当成赤狄细作,关进了大牢。”
这事是六天前发生的,云台城的小兵尚未把信送到他这里,还是徐太守的消息灵通。
叶濯灵对他谎称自己还在王府,就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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