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莲谢过他,释然地舒了口气。
她从袖袋里取出一枚木哨,试吹了两下,发出夜鹭的鸣叫,这是逃出云台城那晚她与郡主汇合时用过的哨子。时候尚早,她在路边买了碗熟水解渴,向摊主稍作打听,去了最近的一家当铺。
还没踏进门槛,她就意外见到了徐家的一个家丁,这人瘦巴巴的,平时在队伍里负责烧火,很不起眼。
两人打了照面,各自惊讶对方怎么在此。
家丁道:“你别和公子说啊,我兄弟赌钱输了,叫我来当他的棉衣,本来是去宝成当铺,结果他们生意太好了,没空理我。”
银莲点头,“我肯定不说。宝成当铺在什么地方?”
家丁便跟她说了。他走后,银莲询问老板无果,径直去了那儿,这一去,居然真问到了眉目。
午时有一个戴幂篱挎褡裢的女人过来,只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,至于她到底说了什么,柜台的老头守口如瓶。反倒是门前一个乞丐凑上来表示自己知道消息,在交了十文钱后,银莲得知那女人三天内可能还会再来当铺。
这就好办了。
酉时初刻,她心满意足地回到徐家的宅子,因为想着事儿,冷不防看见徐季鹤站在房门外,吓了一大跳。
“赵姑娘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听卓将军说,我爹要让我替大哥和卓小姐成亲,惊讶之下就拉着你们两个跑了……我没注意你是个姑娘家,把你的衣裳扯歪了,对不住。”徐季鹤开门见山地道歉。
银莲心神不宁地左顾右盼:“四公子,您站在这里做什么?叫人看见了!”
“我出钱请下人们喝酒去了,好在这里等你回来。”
银莲没好气地道:“您扯了我衣裳才知道我是女的?麻烦让让,我要进去。”
“你生气了?”徐季鹤摸摸鼻子,让到一旁。
银莲进了屋,要把两扇门关上,徐季鹤“嗖”地从身后拿出两个油纸包,一手拎一个,抵在门缝处:“你就收了我的赔礼吧。”
“我受不起,您给配得上的人吃。”
徐季鹤在门槛外蹲下身,解开油纸包的绳子,把里头的糖炒栗子、五香核桃仁、玫瑰茯苓糕露出来,用余光瞥着她,嘟囔:“我给谁买的,谁就配吃。”
银莲尴尬地在门里道:“快起来,别蹲着,这像什么话!”
徐季鹤往身后一枚一枚地丢核桃仁:“你不吃,那我就孝敬土地公了,他也是个神仙,当然配吃。”
银莲被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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