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”
汤圆纠结了半天,耷拉着耳朵选了出去玩,叶濯灵叹息着摇头。
事情就这么愉快地解决了。
次日天气晴好,两人一狐起了个大早,沐浴焚香换衣裳,午饭用了些清淡小食。到了申时,侍女去厢房把和银莲聊天的叶濯灵叫了出来,稍作整理后,几人骑马登车往魏国公府赴寿宴。
陆沧向来低调,出行没备仪仗,只让四个侍卫在前方开道,自己和叶濯灵带着汤圆乘第一辆牛车,赛扁鹊和鹦鹉乘第二辆骡车,两个侍女乘第三辆驴车。黄牛走得慢,叶濯灵穿着厚重的袿衣,在车里昏昏欲睡,半个时辰过去,到了魏国公府大门口,陆沧摇了摇她的肩膀:
“夫人,我同你说的可都记住了?”
叶濯灵刚才神游天外,含混地“嗯”了声。
陆沧看她这样子就是没听进去,耐心重复:
“我对义父说,我在羊圈里抽了你一顿鞭子,你哭得可怜,我就心软原谅你犯的大错了。因为你有伤在身,我就派人带着你慢慢走到京城,还在京郊住了几晚,是二十三日申时进城的。他要是问起来,你心里有个数,不要说漏了嘴。”
“你这简直是丧尽天良的暴行,只有赤狄人才这么干。”叶濯灵很看不上他这个借口。
“义父是西羌人,信奉武力。他把你伪造赐婚信的事揽下来了,对人说是他做主的,你应该谢谢他宽宏大量。”陆沧强调。
叶濯灵冷冷道:“行啊,我顺便谢谢他下令杀了我爹。”
陆沧知道她对自己是有气就撒,绝不忍着,见了大柱国指定变成柔弱温顺的姿态,因此也没多说什么,只把对段元叡和皇帝说过的话都转述给她,叫她牢牢记在心里。
离天黑还有半个多时辰,魏国公府已是宾客如云、车马填门,管事们张罗着迎接贵人,忙碌得像大雨前搬家的蚂蚁。让叶濯灵意外的是,陆沧作为大柱国的义子,就像是这里的半个主人,和几个管事熟稔地打完招呼,便带着她和赛扁鹊径直入了屏门。
段元叡是大周最有权势的人,这魏国公府修建得极为阔气。第一进院子比广德侯府的足足大上一倍,处处张灯结彩,墙边整齐地堆放着官员们送来的贺礼,跨进垂花门,叶濯灵更是直了眼,连遍识世间富贵的赛扁鹊也止不住惊叹。
院内青玉砖铺地,一道五丈宽的白石甬路通往正堂,每隔五尺植有青松翠柏。堂前辟出一方清碧池塘,奇花异草环水而生,两只仙气飘飘的白鹤不怕生人,随着乐师的笛声翩翩起舞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