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的爹吧,来的正好,他还欠我六十万两,子债父偿,你还了吧。”
柳林的双眼顿时露出了杀意,死死的盯着顾澈,只听了顾澈前半句话,后半句话充耳不闻
“你打的,你竟然敢打我的安儿,老夫……”
宁泰这时往前一站,挡住了柳林的视线,脸色阴沉的说道:“顾澈是孤的小舅子,鲁国公要如何?”
“太子要包庇贼人不成?”
“贼人?事情经过鲁国公可清楚?”
柳林知道有宁泰在,拿不下顾澈,旋即说道:“太子竟然要保下贼人,那么,臣只好去告御状了。”
“正好,孤也想带着小舅子一起去皇宫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。”
“哼。”
柳林不再理会宁泰和顾澈,让人扶着柳安进宫了。
宁泰见柳林父子一走,便不满的说道:“孤的活祖宗诶,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?
还有你,宁霜,这么大的事情,你也不拦着。”
“姐夫,这不关宁霜的事情。”顾澈说道,“其实我们一开始是来要债的……”
顾澈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宁泰摸了摸下巴,道:“那么说来,柳安所开的赌坊一直做着草菅人命之事了。
那么,严格说起来你做的还是为民做主的大好事呢。
不行,孤现在就进宫,免得鲁国公那王八蛋胡说八道。”
说着,宁泰就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姐夫,等等。”
顾澈叫住了宁泰,从怀中摸出了一本册子。
“这是赌坊的罪证。宁霜,将人带出来。”
宁霜点了一下头,进入内堂,不一会儿带了一个人出来。
他就是赌坊管事,而且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。
“姐夫,这是赌坊管事,他知道柳安的所有罪证,你也一起带去吧。”
宁泰笑了:“好小子,做事滴水不漏啊。”
“还有,这二十万两赌注的票据,你也拿好了,顺便帮我要债呗。”
“你……也行,反正孤也要要债的。”宁泰收下了票据,“对了,你先去东宫等着,说不定父皇随时传召你。”
“行。”
……
二皇子府。
内院。
“嘿哈,嘿哈……”
二皇子宁武光着膀子,拿着类似唐刀的大刀在挥舞着,刀刀都能产生破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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