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就看到肃恒给他打了个走远些的手势。
这是怎么了?
王弘虽内心不解,但听话照做,他拉着人又走远了些,留肃恒一人站在原地,绕着马车外围转了一圈,才低声询问:“你好了吗?”
“闭嘴!”
肃恒抬手摸了摸鼻尖,只觉得自己有些冤。
刚刚在马车上,温昭蜷缩着手脚睡了一路,醒来只觉得手脚僵硬脖子酸困哪哪都不舒服,她抬手簪发,簪的歪歪扭扭,脸戴面具,也戴得松松垮垮,肃恒看不下去,想要帮她,却被她躲了一下:“去,帮我倒杯水。”
肃恒取了水葫芦,将壶口拧开递给她,她接过时没注意,一不小心就将水洒在了衣衫上。
这下才算是真正清醒过来,她拿着水葫芦一口没喝,又塞回他手里,没好气地赶他:“下去,我要换衣服。”
肃恒守在马车旁,有稍许郁闷:这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,不是说帮女子打开水壶壶口是一种体贴的行为吗?
可见书上说得也不全对。
肃恒耐心等了一会儿,等到王弘搂着那个榆林庄的下人都回来了,温昭才掀开帘子走出马车,干净利落地从上面跳了下来。
肃恒下意识去扶她的手僵在半空,被温昭轻轻地拍了一下,嗔怒道:“去拿包袱,你不拿难道要我拿吗?”
“哦。”肃恒快步跨上马车,把带来的包袱往手臂上一挂,转头又是一个跨步跳下来,刚站回温昭的身旁,就听到她面具下装模作样的声音:“你就是这榆山庄的伙计啊,在这把我们拦住是什么意思啊,要我和夫君走着上去吗,那么远的路,你们想累死谁啊?”
榆山庄的下人连忙弯腰回话:“夫人莫急,庄主差小的们为老爷夫人备了轿子,邀请函小的已验过,请老爷夫人往这边走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温昭轻哼一声,抬手挽住了肃恒的胳膊:“走吧,夫君。”
肃恒的身子僵了一瞬,便被温昭用力拖着跟上,收获一句轻声责问:“发什么愣呢?”
肃恒没有回话,乖巧的跟着温昭走到轿子前,看着她安安稳稳地坐了进去,才拒绝了另一顶轿子,受气包一样守在温昭的轿外,解释道:“我就不坐了,才惹了娘子生气,娘子罚我呢。”
原来是个上门女婿。
还是个患有隐疾的上门女婿。
呸,丢人!
伙计们看向肃恒的眼神变了又变,直把肃恒看得别过脸去,浑身不自在似的东看西看就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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