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率也是有意想搓和沈眉妆和梁姓人的儿子。
自己很有可能被沈眉妆临时拉过来的挡箭牌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站着?”梁姓年轻人说道。
李锦舟还没说话。
旁边的沈眉妆忽是说道:“他负责倒酒,锦舟,快给大家都倒上。”
李锦舟倒也不含糊,既然被拉来作挡箭牌,那就当一个合格的挡箭牌。
他走到桌前,将桌上摆着的红酒拿出来,打开,再陆陆续续每人都倒上一杯。
“好了,你也坐下吧,都是一家人,也没外人,一起吃呢。”沈眉妆见状,便再道。
啪!
梁姓中年人顿时有些怒意的把身边的红酒碰倒。
酒水洒了一桌。
李锦舟意外看向沈眉妆。
今天她是打定主意要把所有战火都往自己身上引了。
“眉妆姐,他就是一个保姆,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坐一起?”梁姓青年人愤怒说道。
沈眉妆倒不生气,一副平淡的样子:“先河弟,是人都是平等的,不过只是金钱多少而已,还有,我们只是现在有钱,并不保证以后也会一直有钱。而他只是现在没钱,并不保证以后他就挣不到钱。”
“至少他现在没钱,而我现在有钱,这就是差距,我凭什么要高看他一等。”梁姓青年傲娇说道:“我喝这一瓶红酒,就抵他一个月的工资,他有资格和我比吗?”
李锦舟并不生气,只是心里叹了口气。
这梁先河这翻话,也彻底打碎了他在沈眉妆心里的形象。
梁眉妆蓓蕾眼瞳深处闪过几丝厌色,但她表面倒也平静,只是眼神明显冷淡了许多:“锦舟,那你站在旁边吧,我一会喝完了,给我倒就是。”
李锦舟也不犹豫,就站在了沈眉妆的身边。
梁先河气得磨牙切齿。
他望向父亲梁开山。
梁开山打翻的红酒杯现在已经空了,但李锦舟并没有要再倒的意思。
却是梁开山老眉一沉,笑道:“眉妆啊,你看我这酒杯里的酒也空了,总不能让伯父喝空的吧?既然他今天只是一个保姆,是不是叫他给我再倒上一杯。”
沈眉妆笑道:“伯父,这酒就不倒了,我只买了一瓶呢,现在已经倒完了,其他酒也配不上你高贵身份,这样吧,我那还有一瓶飞天,给你倒满。”
梁开山顿时老脸一沉,低眉道:“眉妆,你难道忘了伯父不能沾白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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