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探子所获消息,那即墨乃是绝道圣胎,这种上古时称霸的体质,如何没有鉴别方法,不过大都失传而已。.我且传你一个道法,名唤‘望气术’,被望者头上的气为紫金色,便是绝道圣胎。”老者唤来古少阳,抬指点在他的额上。
晨光渐起,山中薄雾冥冥,古树上沾有朝露,树叶青翠,碧绿油亮,就像洗过一般;山谷清幽宁静,露珠滴在地上,轻声响动。
雁雨臣划破空间,带着即墨落地,抬手点在即墨额上,将他唤醒。
“雁师伯,师傅呢?”即墨尚有半分迷糊,猛地惊醒,扫过周围,紧张看着雁雨臣,“师伯,我要回去,不可留在此处。”
“回去?你给我一个回去的理由。”雁雨臣头上冠戴飘飘,他将手上的古籍别在腰间,目光明亮,可以洞悉即墨的内心想法。
“师傅现在陷于困境,我若不陪在他的身边,示为不孝;我若离去,舍弃朋友,让他们为我担心,示为不义;我……我所爱的人尚在此,我若离开,示为不忠。这种不忠、不孝、不义之事,我如何能做。”即墨目视雁雨臣,语气坚定。
“噢,原来就是为了这些。”雁雨臣脸上挂着不屑,冷笑道,“我道你为了何事,原来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名声。”
“师伯,我绝无此意,我……”即墨语气微滞,解释说道。
“你有无此意,我不知晓,但就你所谓的忠、孝、义,纯属虚谈。我雁雨臣五百年前领悟儒道,尚不敢言忠、孝、义,你小小天乞修士,竟给我妄谈忠义。”
“那好,我且问你。你若留在此处,让莫师弟分心,从而让他处境更危,身为晚辈,不知体恤长辈,此可为孝?”
“你若留在此处,让你的朋友为你抛洒热血,甚至丢失性命,也为保你周全。陷朋友生命、情谊不顾,此可为义?”
“你若留在此处,你所爱之人时刻牵心,饱受煎熬,甚至还要为你付出生命。不顾所爱之人,只为任性,此可为忠?”
即墨哑语,耸立在地,脸色几经变化,化为苍白,雁雨臣字字入心,字字如铁,不容反驳。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忠、义、孝?哼,可笑。以你的任性,害了所有关心你的人,同时害了你关心的人,你终于全了你的忠、孝、义吗?”
雁雨臣面露愠色,冷哼一声,“若真如此,那你就回去,我雁雨臣绝不阻你,是他莫天看错了人,最终还要牵连我忘尘宗。”
即墨伫立原地,乱了心神,不知所措,雁雨臣所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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