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打不打。”即墨收回吞虚鼎,看向那童子,神色平静。
这童子乃先天道胎,出生便是道合强者,此刻绝对未尽全力,哪怕被收走一只风火轮,其实力也未必会减上多少,绝不容小觑。
“打,自然要打。”那童子稳住心神,再拿出几分凝重,道,“看来我是无法将你抓回天庭了,不过这场架,如何都要打。
你我先收了法宝,好好打上一场,否则不论我祭出哪种法宝,都要被你那口黑鼎一兜端了,这架也就没法再打了。”
即墨闻言点头,他也是好战分子,此刻被那童子激出战意,正需酣畅大战一场,当即收起吞虚鼎与问心戟,赤手空拳,看向那童子。
却见那童子咧嘴诡笑,心头突生出一抹不详,抬拳向高空打去。
轰!
这一拳轰落,声势巨大,地动山摇,半边天空都在摇颤,即墨拳头血淋淋一片,金血流淌,玉骨森然。太久了,他都未受过伤,今日竟被这童子给摆了一道。
那童子见这一击竟被挡住,当即露出骇色,从虚空提出一方大印,只见那印上满是裂纹,不由再惊,道,“你简直就是太古蛮兽,这仿制的番天印也是极品道兵,竟被你一拳崩碎了。”
即墨再无好脸色,这童子竟偷袭阴他,果真是个腹黑的无奈货,倒与他有几分相似。不过,阴人是一种感觉,被别人摆上一道,便又是另一种感觉了。
“不打了,不打了,今日我还有事,来日再战。”言罢,那童子竟踩着风火轮,向天边飞去。
“你说打便打,不打便不打?今日你能走到哪里?”即墨也打出火气,但见那童子踩着两只风火轮,心中微怔,翻开吞虚鼎一看,那收走的火轮居然不见了。
就在这怔愣之间,那童子已飞到天际,不见了踪影,即墨蹙眉看向天边,若有所思。
远处,梅山六友匆匆赶来,见即墨并无大恙,方松了一口老气,张伯时心有余悸,道,“圣君,那李哪吒可否走了?”
即墨点头,明知故问,蹙眉道,“这童子是天庭的人?”
这哪吒虽是天庭之人,但似并不在意天庭所交遣的差事,听其口风,今日便是专为拿他而来,却是战过一场便就走了。
天庭差人下界拿他,其实早在意料之中,他打了岳云峰,而岳家在东天界又是实权家族,并且他还杀了龙王五太子,这些事都无法轻易罢休。
“这李哪吒也是横行无忌之辈,尚在幼时,便将龙王三太子斩杀在东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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