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
说句自大的话,同辈之中,能被我看在眼中之人甚少,你便是其一,以你我的才情,即使不能成为道侣,做朋友有何不好,何必打打杀杀。”
这话便说的有些露骨,但即墨始终面无表情,神情无任何波动。
玉蜻蜓臻眉蹙起,道,“是否觉得我‘不知廉耻’。”
她蔑笑冷哼,道,“我不过是将她未说的话说了出来而已,人生在世,何必总遮遮掩掩。实际上,你我若成为道侣,当真天作之合。”
即墨终于蹙眉,摇头道,“你心中无我,我心中亦无你,何必自欺欺人。你若说出饕餮计划,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。”
他倒非受了玉蜻蜓这露骨言语的诱惑,此女乃尚尊精心布置的棋子,铁石心肠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口中疯疯癫癫,毫无真假可辩。
上刻能与尔相谈甚欢,下刻便能将尔挫骨扬灰,从她嘴中说出的话,是断然不能相信,但经她这般一说,却触了即墨心中的柔荑,故而才松了口风。
那尤物微喜,也不知是真是假,道,“墨兄你这是心动了?你若投在尚尊门下,任何要求,我都能答应了你。”
“妖言惑人。”即墨蹙眉,不再多言,翻手抓来一把虚空碎片,凝练为碎片大戟,向前祭杀去。
那玉蜻蜓初时面露向往,神色陶醉,但当杀机到来,却是乍然惊醒,拂袖扇飞虚空碎片,羞恼道,“圣胎,你莫要不识好歹。”
即墨不再多言,提拳杀上去,显化自然神拳的奥义,铁拳杀出,异象连连,霞彩道道,端是惊人炫目。
这攻杀大术,绝非看上去那般绚烂夺目,若不小心,任何一抹曦光都能要了人的性命。
玉蜻蜓彻底怒了,美眸怒睁,狞声道,“好的很,给你脸面你不要,那便别怪我给你脸色了。”
言罢,她抽身倒飞,张口吐出一把拇指长的小剑,那小剑宛如银针,忽的刺破虚空,对着即墨眉心刺去,“灭魂剑,夺魄灭魂!”
噗!
那小剑疾如闪电,连即墨都未及阻挡,便被它刺开识海,杀到中央源泉,直奔源泉上方的金色神魂去了。
陡然,那金色的小人睁开双眼,双手向前推出,神魂之力凝聚,化作一面光屏,意图挡住飞来的灭魂剑,然那剑竟是阻挡不住,直接破了光屏,对金色小人的命脉杀来。
玉蜻蜓酥胸起伏,神色间略显疲态,美眸中闪烁不定,时而懊恼,时而冷厉,最后仰天大笑,“圣胎,你必死无疑,这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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