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子,我错了!”
殷羽很困,察觉到再坚持下去,只会经脉受损。
如今只能好生修养。
她认错的很快,往地上倒去。
定魂阵如同一张网,瞬间将她笼罩其中,当灵纹要爬上她的恶心,钻入她的丹田时,黎逢归猛然闪身而去,那如同毒蛇一般的定魂阵,也在瞬间像是被光明驱散的黑暗一般,缩回角落。
一向是沉稳内敛的圣子,只犹豫了一下,便将殷羽的神识扶了起来,送回去偏殿内的软在地板上的躯壳内。
他的手即将收回时,又停下,垂着的目光落向那泅湿领口的血迹。
他手指动了动,在即将按压上唇角血丝上的前一秒,停下来。
黎逢归站了起来,月白的袍角划过殷羽的手背。
*
殷羽捂着胸口醒来时,半边身子都浸透了地砖的凉意。
殿内一片静谧。
微光自窗棂斜斜切入,昏暗与那一线暖色切割得泾渭分明,宛如某个平静而虚妄的秋日午后假象。
殷羽迅速将神识沉入灵田。
体内那因强行突破与阵法反噬而濒临爆炸的灵流,已恢复至惊人的充沛饱满,比以往更为凝实浑厚。
丹田气海深处,那颗新凝的金丹通体浑圆饱满,色泽沉凝如暗金琥珀,核心处一点灵焰稳定燃烧,吞吐着精纯浩瀚的灵力。
殷羽无声地勾起唇角。
她终将成为四方宗最牛逼的存在!
杂役弟子又如何?届时让你们惊掉下巴!
外面有些吵闹,殷羽走了出去,便见到沈弃鹤正在同黎逢归说话。
“所有进入秘境的弟子都已经准备好,莫长老说,圣子要是身体不适,这一次可不去。”
黎逢归面色沉冷,不似往常的平和,温润的眉眼似乎有淡愁萦绕。
“我会去。”
沈弃鹤又问:“阿羽已经消失了三日,圣子,你的日常起居,可需要其他的弟子?”
“不必,她醒了。”
不知为何,黎逢归的眉眼间掠过一丝极淡的冷意,似冰雪消融时的转瞬即逝。
他略微侧身,让开了视线。
沈弃鹤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恰好看见偏殿门扉后,殷羽正透过缝隙朝外张望。
殷羽的目光隔空与黎逢归相触,她眼睛微微眯起,眸底似有寒光一闪,如同未出鞘的剑气,凌厉也隐晦。
她周身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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