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进盯着王宇看了半晌,忽然大笑:“好!好气魄!这笔生意,我做了!来,满饮此杯!”
众人举杯同饮。
气氛正酣时,厅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。
“放开我!我没醉!”一个粗豪的声音嚷嚷。
柴进皱眉:“何人喧哗?”
庄客来报:“是武松,武二郎。又喝多了,在院子里耍酒疯……”
武松!
王宇心中一动。
柴进却苦笑:“这武松,来我庄上三个月,日日醉酒。罢了,把他扶回房去,别惊扰了贵客。”
“且慢。”王宇起身,“柴兄,小弟久闻武松大名,可否一见?”
柴进犹豫片刻,点头:“也罢。带武松进来——先让他醒醒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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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一个高大汉子被扶进厅来。
他身高八尺有余(约一米九),虎背熊腰,面如重枣,虽醉态可掬,但眉宇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。正是武松。
“柴、柴大官人……”武松晃了晃脑袋,努力站直,“又有客人?来!喝!”
柴进无奈:“武松,这位是梁山少寨主王宇,不可无礼。”
“梁山?”武松醉眼朦胧地看向王宇,“哦……就是那个……晒盐的?盐不错,我买了十斤……”
众人都笑了。
王宇却走到武松面前,拱手:“武二哥,小弟王宇,久仰了。”
武松打了个酒嗝,眯眼打量王宇:“你……认识我?”
“山东豪杰武二郎,谁人不知?”王宇微笑,“只是没想到,英雄也会借酒浇愁。”
这话像针一样刺了武松一下。他酒醒三分,脸色沉下来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王宇坦然道,“只是觉得,以武二哥的本事,不该在这庄上虚度光阴。听说武二哥老家在清河县?家中还有兄长?”
武松眼中闪过一丝痛色:“我大哥……在阳谷县卖炊饼。我本想回乡看他,可……”他顿了顿,没说下去。
王宇却知道:武松在老家伤人逃逸,虽被柴进庇护,但心中愧疚,不敢回乡。
“武二哥,”王宇轻声道,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你当年伤人,也是路见不平。若真有心弥补,不如正大光明地回去,好好照顾兄长,让他过上好日子——这才是男儿担当。”
武松浑身一震,酒又醒三分。
柴进在一旁看着,心中暗赞:这王宇,果然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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