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没有问题。问题在于他每日除了练功就是炼丹,一天当两天过,难免情绪浮燥,心境不稳。
现在的情况是事倍功半,沈寇眨巴眨巴眼睛,抛出飞行玄器,冲天而起。
片刻后,沈寇出现在常建兴的会客室。平日沈寇从不与人交往,除了初一十五去给司马艳请安,或是到集贤殿听道之外,谁都见不到他的影子。
“沈师弟,你的炼丹术进展如何?”两人分宾主落坐,常建兴探身给他斟了一杯玄茶。
“差强人意。”沈寇叹了一口气,又道:“在下想出去消遣消遣,常师兄可否结伴同行?”
“莫非遇到了瓶颈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这是常有的事,谁都会遭遇这种境况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常建兴略一停顿,又道:“敢问师弟要去哪里游玩?”
“除了明月谷,在下也不知道还有何地可去。”归元山远离凡人居住的城市,往返不易,而宗门又规矩森严,没有合适的理由,哪能随意出入。
常建兴略一思索,顿时眉开眼笑,道:“此事好办,常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。”
常建兴一脸坏笑,沈寇微微一怔,道:“不知要去往何处?”
“到地方就知道了,就这么定了,咱们明日一早就出发。”常建兴神秘兮兮道。
沈寇到沐澜峰七个月了,对曲轻云跟司马艳交恶之事,早已略有所知。
司马艳利用沐澜峰副峰主的职权,长期做假帐,利用宗门药材制作丹药,对外抛售获利,被曲轻云抓了个正着。曲轻云一怒之下,把此事捅到了田世京面前。
幸好司马艳与田世京关系不俗,替她挡了一下,否则司马艳当时就得被踢出沐澜峰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拜在司马艳门下,无疑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沈寇选择不与人交往,有自保之意。而整个沐澜峰,他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常建兴。
不说他是司马艳的走狗,与其一丘之貉,单是此人心性狡诈,为人狭隘,就极不合沈寇胃口。
与常建兴拱手告别,沈寇直奔任务殿。宗门弟子每月有三天假期,他从来没有休息过。
任姓修士看到他直咧嘴。沈寇完不成任务,他跟着也受牵连,碍于面子又不好责备。
第二天天没亮,沈寇出现在沐澜峰广场上,与常建兴会合后,二话不说,抛出飞行玄器,直奔山门方向飞去。
两人出了宗门,直奔明月谷方向飞去。午时刚过,飞行玄器在明月谷上空盘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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