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本想留给孙女,现在看来,更适合你。”
“阿姨,这太贵重了……”林微言想推辞,却被老太太按住手。
“不贵重,”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鞋合不合脚,只有自己知道。你们俩啊,就是天生一对。”
走在回家的路上,沈砚舟拎着装着红绣鞋的布包,林微言抱着那只锦盒,婚书的边角透过锦缎硌着掌心,像块温润的玉。巷口的杂货店还开着门,老板探出头笑着问:“沈小子,啥时候喝你们喜酒啊?”
“开春就办!”沈砚舟的声音响亮得像敲锣,引得林微言忍不住笑他:“小声点,整条街都听见了。”
“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。”他停下脚步,转身面对她,路灯的光晕在他身后晕开,像个金色的轮廓,“林微言是我沈砚舟的妻子。”
林微言的心跳漏了一拍,仰头撞进他盛满星光的眼眸里。晚风吹起他的围巾,拂过她的脸颊,带着米酒的甜香和他身上的墨香。她踮起脚尖,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,像回应他那句郑重的宣告。
回到家,林微言把婚书从锦盒里取出来,小心翼翼地铺在书桌上。沈砚舟打来温水,帮她卸妆,指尖沾着卸妆棉的温热,在她脸颊上轻轻打圈,动作温柔得像在修复易碎的古籍。
“今天在台上真厉害,”他拿起毛巾替她擦脸,眼里的崇拜藏不住,“比我在法庭上厉害多了。”
“那当然,”林微言故意扬起下巴,“也不看是谁的未婚妻。”
“是是是,”沈砚舟笑得像个讨饶的孩子,“我的未婚妻最厉害了。”
两人挤在书桌前看婚书,梅香从纸页间漫出来,混着墨香,像首无声的歌。林微言忽然想起什么,从书架上拿下那本修复完成的《吴郡志》:“你看,刚好今天修完。”
沈砚舟接过古籍,指尖拂过平整的书脊,补纸与原纸在灯光下几乎融为一体。“真厉害,”他翻到最后一页,看到她用小楷写的修复后记,末尾画着两个依偎的星芒,“比博物馆里的还好看。”
“等过两天送还给博物馆,”林微言靠在他肩上,“就说是我们一起修的。”
“好。”沈砚舟把《吴郡志》放在婚书旁边,两本承载着时光的册子并排躺着,像两个相互陪伴的老朋友。
夜深了,林微言躺在床上,看着沈砚舟在客厅整理研讨会的资料。他的侧脸在台灯光晕里显得格外专注,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声音,像在为她弹奏安眠曲。她忽然想起大学时,他总在宿舍楼下等她,手里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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