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盈盈一握腰肢,幽香仿佛浸透进了骨子里,似有若无擦过男人的鼻尖。
何复礼喉结上下滚动,将女孩彻头彻尾的姿态一览而尽。
真小。
怀里的女孩不听话,翻了个身,唇擦过她柔软的发丝,呼吸声又喷涌到了心脏处。
这呼吸像雾里的风,撩得他心脏痒,他身体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。
生锈的感情恰逢雨天,思绪一点儿一点儿沉沦。
心脏如枯木逢春,长出来几朵嫩叶。
何复礼浑身僵硬,下一刻,忽的起身,轻轻将人往外一推,用力过猛,猛得将人推下了床去。
床本来就小,他一人体型较大,占据了整个床铺。
随便一个动作就让林依依翻滚到了地下。
何复礼本想拽住了她的胳膊,来不及,只拽住了她肩膀的浴袍子,意外让她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。
林依依莫名摔了个跤,把她疼醒了,睡意全无。
她一只胳膊半搭在床上,露出香肩,眼睛眨巴眨巴,茫然的看着何复礼。
“你是不是恩将仇报上瘾了?”
话出,抓住她浴袍的那只大掌松开了,重力让林依依往后一倒,后脑勺磕到了墙。
“哈…嘶…”
林依依一时间不知道该捂屁股还是捂住后脑勺。
何复礼眉眼轻弯,淡言,“不好意思,手没力。”
女孩沉默,她就不该做农夫与蛇的那个农夫。
下一次遇见蛇,直接打死!
何复礼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句,“浴袍脱了。”
“你干嘛?”林依依顷刻醒目,一脸戒备,把领口捏了捏,重复了遍他昨夜说过的话,“我送给别人都嫌塞牙。”
何复礼骂了句,“傻女。”
“我要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话意就是想穿她身上这件浴袍,他们俩人的衣服全都扔在了卫生间,估摸着现在还没有干,林依依郁闷,这个房间怎么能只有一件浴袍?她又不想再下去一趟帮他拿,万一又碰到恶心的变态朝她吹口哨。
她想了会,“行吧。”
女孩不情不愿躺去床上,用棉被把她嫩白如玉的身体盖住,露出纤细的胳膊还有整个后背的蝴蝶骨,迅速把浴袍脱了下来,扔给了他。
何复礼全程背对她,拾起浴袍就往卫生间换了,跨步就去走廊上的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。
简单与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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