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望着车窗外流逝的马六甲街景,那座“东印度回忆”酒店渐渐消失在视野中。暗格里的东西去了哪里?是否真的指向三宝垄?拍卖会上那件金属圆筒,真的是“钥匙”的一部分,还是诱饵?重重迷雾中,只有“启明”那飘忽却精准的指引,如同一缕微弱却固执的光。
而此刻,在新加坡那座奢华拍卖行的VIP包厢里,一场没有硝烟的争夺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【历史闪回线】
公元1868年,荷兰,莱顿大学图书馆与民族学博物馆。
高大的穹顶下,一排排橡木书架散发着陈旧纸张和皮革的气味。在一间专门存放“东方藏品”的珍本室内,年轻的助理馆员范·德·海登正在为一批新入库的“印度群岛古物”制作编目卡片。他面前的工作台上,放着几件从巴达维亚运来的物品,其中就有那个灰白色的金属圆筒,以及几件同样材质不明、带有怪异纹路的小型构件。它们被贴着一个泛黄的旧标签:“OC-1655-07批次,1670年斯赫拉弗尔教授捐赠,产地:中国(?),用途:不明,可能为宗教仪具或装饰零件。”
范·德·海登拿起金属圆筒,对着从高窗射入的阳光看了看。冰冷,沉重,表面的凸起纹路毫无规律可言。他试图用放大镜观察细节,但除了岁月的磨蚀痕迹,看不出任何工艺特色或文字。“中国人真是神秘莫测,”他嘀咕着,用蘸水笔在卡片上写下:“物品编号:LN-1868-044。描述:筒状金属物,疑似青铜但色泽特异,无铭文,表面有粗糙凸起图案(可能为原始部落图腾或磨损所致)。推测年代:不确定,可能为近古仿制品。文化归属:泛东亚(中国或周边地区)。建议归类:民族学器物部,‘原始技术与装饰’大类。”
他完全没有意识到,手中的圆筒,其纹路并非随意,而是一种极度抽象的、基于特定数学规律和天文观测的编码;其材质非地球常规合金,可能蕴含着独特的物理性质;其真正的年代,可能远超他的想象。
他将圆筒和其他几件小构件放入一个铺着绒布的托盘,准备送往博物馆库房。路过馆长办公室时,他听到里面传来馆长和一位来自柏林的历史哲学教授的谈话声。
“……我们必须以科学的、进化的眼光看待这些东方遗物,”馆长洪亮的声音说道,“它们代表了人类文明早期阶段的某些共性特征,比如对自然力量的原始崇拜、简陋的技术尝试。但将其与我们希腊-罗马的古典遗产,乃至我们欧洲文艺复兴后的科学与理性成就相比,其间的差距不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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