壳烫得像块烧红的铁,像在催他:快做点什么!
一个疯狂的念头像闪电似的划过脑海:要是我能像实验室里解析能量残留那样,影响这些脆弱点的能量纹路呢?哪怕只是暂时的、一点点改变?
这个想法让他浑身发冷——这太荒谬了,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,不是“看”,是要“改”现实!可看着女人皱成一团的脸、孩子哭哑的嗓子,听着周围的混乱声、越来越浓的汽油味,他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,压倒了对未知的恐惧:不管了,拼了!
“操,拼了!”林辰咬着牙,把所有精神都集中起来,不再是被动地“看”,而是主动把意识通过左眼的“通道”,往车门上那几个最刺眼的红光脆弱点上扎!
他不知道怎么做,只凭着本能,往那些脆弱点里“塞”了个意念:给我开!
嗡——!
意念刚集中,一阵比白天实验室里更剧烈的眩晕感撞过来,像有人把他的脑子掏空了,眼前发黑,耳朵里嗡嗡的;精神力像开了闸的洪水,顺着左眼往外涌!
同时,腕间的旧表震得像要爆了,指针疯狂地转,没一点规律;灼热感从表壳传到手臂,顺着胳膊往上爬,半边身子都发烫!
左眼的视野里,那几个红光脆弱点突然像被橡皮擦去似的,逐渐消失……“咔啦——”一声,像金属在较劲,是车门内部结构变形的声音!
“快!车门松了!”刚才撬门的男人喊,声音里带着惊喜,手还放在车门上。
林辰没工夫想,也顾不上浑身发软、手腕烫得疼,跟着其他人一起用力!“嘎吱——”一声牙酸的金属声,变形的车门被掰开了个缝,够大!
“孩子!先抱孩子!”林辰喊,声音里带着眩晕,喉咙发紧。
女人忍着腿疼,把哭着的小女孩往缝里塞,外面的人小心接住,赶紧抱到安全的地方;没多久,救援人员来了,用液压工具扩车门,救女人。
直到看见女人被抬上担架,林辰才像泄了气的皮球,踉跄着退了几步,靠在旁边的行道树上,喘得胸口发疼,额头上全是冷汗,凉得像水。
他抬手想擦汗,却摸到鼻子里流出来的温热液体,不受控制地往下滴——鲜红的血珠滴在廉价运动鞋上,像开了朵小红花。
又是鼻血……该来的代价,来了。
他苦笑着,用袖子擦了擦鼻子,仰头靠在树干上,树皮糙得硌脸;夜空中的极光还在舞,可林辰的视线模糊了,看过去像无数双眼睛,冷漠地盯着地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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