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属于精神科和神经科的范畴,你得带小毛去大城市的大医院。
比如去哈城,或者去首都的大医院,找专门的医生看,按照人家开的方子治。”
虽然没有得到立竿见影的偏方,但顾昂的话无疑给赵大牛指明了一条光明的道路。
这比什么都重要。
以前他是瞎着急、乱发火,现在他知道了病根,就有了奔头。
“行!我知道了!大医院!等开了春,雪化了,我带上所有的积蓄,领着他去城里看病!”
赵大牛紧紧握住顾昂的手,用力上下摇晃,声音哽咽:
“顾老弟……大恩不言谢!你先是救了我们爷俩的命,现在又救了小毛的魂儿!
我赵大牛这辈子,算是欠你欠大发了!”
“老哥言重了,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顾昂拍了拍那双粗糙的大手,温和地说道:
“这事儿先别急着跟孩子说透,免得他心理压力大。
以后练枪的时候,咱们对他多点耐心,多鼓励鼓励。”
“哎!哎!我都听你的!”
赵大牛重重地点头,再看向远处那个垂头丧气的儿子时,眼神里少了几分严厉,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愧疚与疼惜。
...........
不知不觉,日头已经爬到了正当中。
赵大牛抬头看了看天色,收起那份因得知儿子病因后激动的复杂心情,转而换上了一副热络的面孔,一巴掌拍在顾昂的后背上:
“顾老弟!这都晌午了,练了一上午肯定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吧?
走!跟老哥去村里的食堂,咱们喝口热乎的去!”
顾昂闻言,脚步微微一顿,脸上露出一丝迟疑。
他拍了拍腰间鼓鼓囊囊的干粮袋,婉拒道:
“老哥,不用麻烦了。我出门前家里给带了干粮和咸肉,随便对付一口就行。
再说,这是集体的食堂,我一个外村人去蹭吃蹭喝,不合规矩,也怕给你们惹闲话。”
这年头粮食金贵,各个村的食堂粮食都是有数的,多一张嘴就多一份消耗。
“啥闲话?我看谁敢嚼舌根子!”
赵大牛一听这话,眼睛一瞪,佯装生气道:
“你救了我们爷俩的命,那就是救了半个赵家屯!
要是让你在俺们村口啃干粮,传出去我赵大牛的脸往哪搁?
赵家屯的脸往哪搁?走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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