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谢珩又睡不着了,干脆起来杀人。
暗牢里,鞭子抽打的声音、惨叫声此起彼伏,渗人得紧。
一个长相带着异域风格的壮硕男人被绑在刑架上,带钩刺的鞭子每次抽到身上,都会拖出长长的血肉出来。
谢珩端坐在一张紫檀太师椅上,正在雕刻一支玉簪,华贵的牡丹花在他手里渐渐变得栩栩如生。
他温柔细致的动作,和血腥的拷打,形成了极为诡异的画面。
“殿下,詹德盛晕死过去了。”
谢珩举着玉簪,细细观察着还有哪里不完美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怎么?还需要孤教你如何泼醒他吗?”
执鞭的人是北镇抚司镇抚使陆鸣,闻言他嘴角抽了抽,
他其实想问的是,要直接打死,还是先审讯。
毕竟这两种打法是不一样的。
不过,傻子才会去跟太子爷顶嘴。
陆鸣舀起旁边的盐水泼向刑架上的血人。
“啊啊啊啊!”
壮硕男人,也是太子亲卫副统领詹德胜凄厉惨叫了起来。
谢珩小心地把玉簪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收起来,又摸出一块暖玉出来继续雕刻。
曦儿最喜欢这些漂亮的首饰,他要多准备些才行。
“叫声还能这么中气十足,陆鸣,你这个锦衣卫镇抚使什么时候变成活菩萨了?还是没吃饱饭?”
陆鸣:“……”
詹德胜脸皮直抽搐,泣血大喊,“殿下,属下冤枉啊!”
“究竟是哪个宵小挑拨离间?属下对殿下一直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
“忠心耿耿?绝无二心?”
谢珩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,终于施舍了个眼神给詹德胜了。
“啊!”
一把小巧的刻刀直接贯穿了詹德胜的手腕,断了他的手筋。
谢珩愉悦地欣赏着詹德胜痛到扭曲的模样。
这才一只手呢,有那么痛吗?
前世,詹德胜可是亲手刺穿他的四肢,挑断他的手筋脚筋,以此来谄媚讨好谢翊的。
詹德胜紧咬牙根,还在负隅顽抗,“殿下,究竟是为什么?”
他自从跟在太子身边,做事妥当,忠心护主,从未露出半点破绽。
太子忽然对他发难,詹德胜到现在都是懵逼的。
谢珩没义务给他解释,抬了抬手,一个十几岁少年被押了进来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