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现在!
衬衫扣子被解开两颗,露出他瘦骨嶙峋、布满不明污渍的胸膛。
意图强迫、言语胁迫、动手撕扯、以及现在正在进行的脱衣动作——证据链的关键环节,在隐身的李二柱手机镜头下,被清晰地记录下来。
项琴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和丑态,白天修炼时体内涌动的那股暖流,以及一拳裂砖的力量感,骤然奔涌起来。
所有的恐惧、屈辱、愤怒,在这一刻化为了实实在在的勇气和力量。
李二柱的传音再次适时响起,带着鼓励:“项姐,可以了。接下来,随你高兴。记住,别打死。”
赵大刚刚把衬衫扯下一半,正要再次扑上来,却见沙发上原本“柔弱无力”的项琴,眼神倏地变了。那不再是恐惧或羞愤,而是一种冰冷的、仿佛看死物般的锐利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项琴已经动了。
没有花哨的动作,只是简简单单、却快如闪电的一拳,直直捣向赵大刚的腹部!
“呃啊——!”
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。赵大刚只觉得一股完全无法想象的巨大力量狠狠撞在自己的胃部,五脏六腑瞬间像是移了位,剧痛让他眼前发黑,胆汁混合着晚上喝的劣质酒液猛地涌上喉头。
他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,弓着身子,踉跄着向后跌去,哐当一声撞在后面的矮柜上,上面的杂物稀里哗啦掉了一地。
他蜷缩在地上,痛苦地干呕着,半天喘不过气,只能用惊骇欲绝、如同见鬼般的眼神,看着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项琴。
项琴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,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她走到赵大刚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眸子,此刻寒光凛冽。
“赵大刚,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却带着千钧之力,“这一拳,是还你上次的债。”
赵大刚捂着肚子,痛得冷汗直流,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般的项琴,恐惧终于压过了欲望和嚣张:“你.......你.......你怎么.......”
“我怎么力气这么大?”项琴接过他的话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“因为老天开眼,不想再看我被你这种渣滓欺负。”
她蹲下身,揪住赵大刚的头发,迫使他抬起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:“听着,妞妞的抚养权,我会拿回来。你以前对我做的,包括今天你意图强奸的证据,我已经全部拿到。你是想自己滚去自首,争取宽大处理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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