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张辽有些不忿地开口道。
“成王败寇,我张辽无话可说,是杀是剐,尽管来便是了!然,士可杀不可辱,我堂堂大丈夫,岂能受这般欺辱?”
“败军之将,也敢言丈夫二字……”
就在田豫一边出声呵斥着,一边准备亲手将张辽给人都给摁下去之时。
“免了吧。”
坐在上首的李基抬了抬手,示意田豫以及那两个白马义从松开张辽。
“是,丞相。”
田豫拱手领命,与那个白马义从松开了张辽后退了两步,但眼神仍然死死地盯着张辽,以免张辽做出了什么举动。
而半个身子被捆得严严实实的,甚至左手处都隐隐还在往下滴血,但整个人依然挣扎着站了起来。
不过,张辽在站起来后,还是微微躬身行礼,回应着李基适才的礼遇,道。
“败军之将,见过丞相,不知丞相有何指教?”
“指教不敢当……”
李基笑了一声,然后似是面露疑惑地问道。
“吾素来敬仰文远之能,遍数吕布麾下诸将,唯有文远一人可称大才,但却是有一事不解,还望文远答之。”
张辽目光微微动了动,原本一副求死模样的态度也随之明显软化了三分,道。
“丞相但问无妨,若能答之,我必言无不尽。”
此言,令大帐之中的一众文武的脸上生出不悦者,不在少数。
什么若能答之,言无不尽,像极是敷衍推脱之言。
“丞相,此人桀骜猖狂,冥顽不化……”
只是,不等魏延说完,李基便抬手制止了一脸不满的魏延,然后问道。
“敢问文远是何年出仕?”
张辽微微思索后,答道。
“不敢瞒丞相,我幼年时雁门便多遭胡人劫掠,百姓困苦不堪,就连府衙可用文吏都是寥寥,我因家学识得些字,十六七岁便出仕担任一小吏。”
“而后又在中平五年,蒙受丁刺史赏识召为从事,命我带兵前往洛阳听候大将军差遣,而后几经转折……”
说到这里,张辽微微叹息出声,也就闭口不言了。
只是,对于张辽的一些情报,纵使张辽不说,李基也是一清二楚。
事实上,张辽的经历实际上相当曲折,甚至也算得上屡次易主。
在丁原招揽后,张辽却是被丁原送去给了何进,只是未得何进重用,做得都是些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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