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，这是最理智的行为。”
“存在不仅仅是痛苦。”虚无子说道，“还有快乐，还有希望，还有爱。”
“那些都是假象。”那个人摇头，“只有虚无才是真实的。”
“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实的。”虚无子说道。
在意识网络的支持下，虚无子开始向那个人展示他这一路走来的经历。
朋友们的温暖，村民们的感激，绝望者们的改变...
所有这些美好的画面，都通过意识网络传递给了那个疯狂科学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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