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,她才止住笑,擦了擦眼角,看着秦洛,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调侃。
“秦先生……你……你刚才说什么?和安邦开战?哈哈哈……这真是我近几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!”
她身体前倾,手肘撑在办公桌上,托着下巴,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洛,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。
“秦先生,我知道你有些本事,能让佛爷躺进医院,确实利害。我也知道你有些背景,或许不简单。但是……”
她的语气陡然转冷,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警告。
“你是不是对‘安邦集团’这四个字,有什么误解?你是不是觉得,能对付得了福永年那个商人,就有资格在安邦面前叫嚣了?福永年,不过是个有点钱的生意人,而安邦……是扎根闽都几十年,黑白灰通吃,触角延伸到各个角落的庞然大物!
你刚才那番话,我就当是年轻人一时热血上头的胡言乱语,没听见。我奉劝你,这种‘开战’的蠢话,以后最好不要再提,否则万一传到不该听的人耳朵里,惹出真正的冲突,到时候,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么好收场了。”
她摆了摆手,下了逐客令。
“福康雄的事情,我无可奉告。秦先生,如果没什么其他事,赌局已了,钱我会照付,请你离开吧。”
秦洛的脸色沉了下来,他从沙发上站起身,目光如刀,直视着玫瑰。
“看来,安邦是铁了心要保他了?你们是不是觉得,安邦两个字,就能吓住所有人?”
玫瑰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,语气冷淡。
“安邦不需要吓唬谁,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挑衅的。秦先生,请回。”
“如果我说,我不怕呢?”
秦洛向前逼近一步,气势迫人。
“福康雄,你们交,还是不交?”
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,温度骤降。玫瑰的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,她没想到秦洛如此不识抬举,如此咄咄逼人。
她正要开口,用更严厉的语气斥退对方——
“砰!”
就在这时,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,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,打破了室内剑拔弩张的对峙气氛。
三道身影,鱼贯而入。
为首的是一名身材中等、留着络腮胡子、眼神精悍、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,穿着一身得体的深色西装,气度沉稳。
秦洛并不认识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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