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欢问道:“这是为什么?”
“你想想,” 宋施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怅然,“术道中人,哪个不看重宗族传承?百年后不能入自家祖坟,还要让儿子随母姓,这跟入赘又有什么区别?更别说还有那么多的前车之鉴。”
我背脊发凉,忽然明白 “好男不娶花家女” 的传言为何至今不散:“那花似锦呢?她嫁给卫平,卫平也入赘了?”
宋施诺眼神复杂的说道:“卫平是魂门掌门,自然不能入赘,他当年是用魂门秘法,将自己的血脉与花家祖地绑定,相当于以掌门之躯,做了花家的‘活祭品’。你没发现吗?卫平这些年极少离开魂门,就是因为他一走,祖地的咒灵余威就会躁动,花家就可能出事。”
我自言自语道:“难怪卫平会在他如日中天的时候,忽然退隐江湖,原来是被花家的诅咒给困住了。”
宋施诺摇头道:“被花家诅咒困住的英雄豪杰,岂止卫平一人?”
我好奇问道:“那这诅咒,就永远解不开了?”
宋施诺道:“花家现任家主花清寒,一直在寻找破解诅咒的办法。但是,苏氏的怨恨积了三百年,哪是那么容易化解的?”
我本能的觉得,顾念安的失踪应该与花家诅咒有所关联的时候,叶欢忽然来了一句:“要我说,这诅咒就有点过了。这都祸害花家多少代人了?”
“冤有头,债有主,他正主没弄死,一直在弄人家后辈,完事还不是正主的后辈。这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?”
“你说是吧?施棋!”
叶欢的话让我心里一动,赶紧给施棋打了一个眼色。意思是,让她先拖延一下,我好想想怎么往下应对。
宋施诺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,我不事先想对策,一会儿就得掉进他挖的坑里。
施棋心领神会的说道:“这诅咒,说到底,是执念与不公拧成的死结。”
宋施诺转头看向了施棋,施棋迎着他的目光,继续说道:“苏氏的恨,源于被污蔑的屈辱与被背叛的绝望,她以血肉为祭下咒,看似狠毒,实则是那个年代女性无力反抗的极端控诉。”
“丈夫的摇摆、花玉容的越界、世俗对正妻名分的看重,最终都压垮了她。而这道咒能缠三百年,核心是踩中了‘宗族’与‘传承’的死穴。”
施棋沉声道:“苏氏要的从不是让花家女断子绝孙,而是‘不让花家女轻易脱离宗族’—— 当年花玉容想跳出‘师爷’的本分,脱离花家依附的秩序去争正妻之位,苏氏便用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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