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儿臣得知,金阳郡下虽然物产丰富,土地肥沃,商贸繁荣,可是百姓们却依旧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皇帝的语气中已有隐隐的杀气。
“赋税繁重,苛捐杂税名目众多。卖粮食的有粮食税,卖布的有纺织税,抬轿子的要收脚力税,几乎各行各业都有一种名目可以收税。
最荒唐的就是连接生稳婆,和生孩子的孕妇都要收一个产子税。
其次,当地的官员从上到下,贪污受贿,舞弊徇私,中饱私囊者不在少数。如有告状的,若无银子孝敬,上了公堂,不问原告被告先打上十棍杀威棒,再来慢慢诉说冤情。
一场官司不分对错,谁给的银子多便判谁是苦主。百姓们是有冤难伸,有苦难言。”
“啪”皇帝怒不可遏,一抬手把书案上的茶盏重重的扔在了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御书房里伺候着的太监宫女齐齐跪倒在地瑟瑟发抖,陆亦清也一掀下摆跪倒在地。“父皇息怒。儿臣还有一事禀报。”
皇帝缓了缓情绪:“刚才朕和十一皇子的谈话,谁若是传了出去,朕诛他的九族!”见众人都大声说奴才遵旨,才挥了挥手,“你们都下去吧,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。”
等众人战战兢兢的推出了御书房后,皇帝才恨恨的说道:“看来金阳王有意谋反之说也并非空穴来风了。你接着说。”
“父皇,这次儿臣出巡还遇到了一件奇事,险事。”
“哦,你倒给朕说说怎么奇,怎么个险法?”
皇帝平复了心情后,伸手想端茶盏喝口水,却发现茶盏已经被自己砸了,懊恼的放下了手。
陆亦清见状,扬声:“德顺,重新给万岁爷沏一杯茶来,”想了想,“给我也来一杯。”成功的把皇帝逗笑了。
“怎么,皇儿这是还有许多话要对着朕说吗?”
陆亦清故作苦恼,摇着头叹气。“这金阳王的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啊!”
皇帝闻言叹了口气收起笑容“行吧,你就一次说完吧,看来朕是真的老了,开始心慈手软了。”
“父皇,您千万别这么说。天下谁人不说我朝天子宽厚仁德,是有些人深受皇恩却不懂得感激罢了。”
皇帝知道他在安慰自己,心里一暖,摆摆手“不说朕了,说说你那件奇事险事吧。”
“是。”
于是陆亦清便把在清水县衙,楚青若半道上救了一对来县衙击鼓鸣冤,状告金阳郡主强抢民男的爷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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