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天抢地的抱着他哭喊:“我的儿啊……我的儿啊……你可别吓唬娘啊!”
大夫回来给他扎了几针,人醒了。
曹秀莲这才如梦初醒,连忙命人把章赟宝抬去琼玉楼,一时间又是一阵兵荒马乱。
琼玉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,每天都招呼着南来北往,五湖、四海来的客人,这里的姑娘都算是开过眼界,长过见识的。
可今日着实让这些姑娘有些看不懂了。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一大早她们都还没歇下,就见一位公子模样的少年,被一位夫人打扮的妇人指挥着家丁给抬进了琼玉楼。
看那夫人一脸焦急的模样,一边小声安慰:“我的儿啊,马上就到了”,一边用帕子给那少年擦汗!
敢情是母子啊?那可真稀罕!
娘抬着儿子一大早来青楼,果真是亲娘!
鸨母扭着肥大如圆台面的屁股下了楼来接待,就听那位母亲急吼吼的喊道:“快,快给我儿子找几个最漂亮的姑娘来,”
老鸨也不说话,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对着她一摊手板。
十两?老鸨摇摇头。
二十两?老鸨摇摇头。
五,五十两?
老鸨笑了,一扬手:“姑娘们~ 接客嘞~”
送了章赟宝进了房间,曹秀莲退了出来,搓着手,心乱如麻在房外,来回的踱步。
一个姑娘进去了,小半个时辰出来了。
又一个姑娘进去了,大半个时辰出来了。
另一个姑娘进去了,“啊啊…………不好啦……出人命啦!”
曹秀莲不顾一切的推开房门冲了进去。
只见章赟宝一脸惨白的仰躺在床上,出气多进气少,嘴角残留着一些白沫。
赶紧喊了人再去请大夫。
大夫来了也是替他扎了两针,人总算是暂时没事了,就是昏迷不醒。
曹秀莲哭哭啼啼的问大夫:“我儿到底是怎么啦?啊?大夫?你倒是说句话呀!”
老郎中撸着自己的胡子,叹了口气说道:“这位夫人,看令郎的脉象他应该是服用了虎狼之药,药性刚猛无药可解,只能靠慢慢舒缓。
可是依老夫按出来的脉象推断,令郎服下此药的时间已经超过三个时辰,怕是已经晕厥过一次了?”
曹秀莲点点头。
“既然已经晕厥过一次,我看之前的大夫想必也已经为他扎过针,那就应该然好好调养。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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