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们两张嘴,林瑜涵把先皇和朝廷都搬出来,他自是不敢再说什么。话是不再说了,但他的神情却依旧是不服气。冷哼了一声,拿起扫把,悻悻的离去。“楚青若,我告诉你,这事儿还没完!咱们走着瞧!”
林夫子望着他,不禁叹了口气,摇摇头:“以前你那山长父亲还健在,此人还在做先生的时候,便心术不正。时常无心书本,不好好教书,专心浸淫权谋之术,整日里营营汲汲,勾朋结党。你父亲被罢免了山长之职后,他更是上窜下跳,四处败坏你父亲的名声。”
楚青若停了林夫子的描述,闭上眼也能想象的到他当时的嘴脸。“那他又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?”
“哼!这是他咎由自取!原本先皇仁慈,并未因为他女儿的罪名责难他。有道是天作孽,犹可为,自作孽,不可活。他为了坐上山长之位,竟擅自加收学子的各种费用,将所得的银钱又拿去贿赂国子监的官员,被人在先皇面前狠狠地参奏了一本。”
“呵,原来如此。”这可真是作死了,那国子监的齐大人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,贿赂他?那可不是就是屎壳郎提灯笼,找屎(找死)吗?
林夫子:“先皇两罪并究,罢了他的职位,消了他的功名,将他赶出了书院。是我不忍见他家道中落,食不果腹,便让他在学院里打杂为生,赚取些银两,维持家计。”
楚青若听林夫子说完忍不住叹息:“林夫子的一番好意,恐怕有人不但不会感激,更是要记恨上你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林夫子在学问上固然成就非凡,但在人情世故上,却比不得从小便饱受人情冷暖的楚青若老练。
“像这般的人,林夫子顾及旧情,一番好意,可看在他的眼里,这样活计,对他而言却与羞辱他并无区别?”
林夫子大惊:“怎么会,老夫并无此意。”
楚青若轻笑,这世上的人心,便是这般的复杂。
这里是什么地方?南山书院!他曾经风光无限,受人敬重的地方。
如今他落魄了,已经够没有面子的了,竟然还让他在这个他曾经高高在上的地方扫地?
这不是羞辱是什么?他怎么可能感激林夫子?
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林夫子脸有懊恼之色:“早知如此,老夫还不如学其他人那般,袖手旁观。”
“林夫子不必自责,人生在世,活的便是个问心无愧。夫子这番好意,若是他不领情,便由他去便是,何必放在心上。”
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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