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在他的怀里,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,挣扎着站了起来,摸索着走到了床边,拿起了放在床上他最亲爱的五弦琴,紧紧的抱在手里:“因为什么?咳咳,青若,我说过,这个世上没人可以,可以,咳咳,要我的命,只有你能!今世我即便做不了你最爱的男人,咳咳咳……那就让我做唯一一个死在你手里的男人吧!”
楚青若一想到他明明可以不用死,却因为自己的倔强,生生的错失了服用解药的最好时机,就要死在自己眼前,心中的悔恨、懊恼,折磨得她痛苦万分,
她知道,若是他死了,她这一生都会记得这个男人,这一生只要一想到他,自己的心里将再不得安生。
“啊……”楚青若的心理终于崩溃,在恼恨和后悔中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叫。
终于,他将自己狠狠地刻在了她的心上了,何所谓铭心刻骨,大概就是这样的吧!
百里晟听见了房间外焦急而又快速的步伐声,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绝望而又悲伤的笑容,将五弦琴往身上一背,推开了窗,提起最后一口真气,跃出了客栈。
*
楼下听到楚青若如同发了疯一样,歇斯底里的狂哭狂吼的傅凌云和徐勇,不禁脸色大变,朝徐勇看了一眼,见他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点了个头,傅凌云立刻提气直接约上了客栈的三楼,冲进了房间。
甲方也被这样的巨变,弄得神情一阵慌乱,不知道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就在他走神的那一刻,徐勇毫不犹豫的向他出了手。
回过神来的甲方,见一眨眼徐勇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,连忙拿起一个**,伸手就要点燃,却被眼明手快的徐勇,一脚将火折子踢飞,火折子顺着他的力道,一下子飞了出去,不知道掉到了何处。
甲方见**没法点燃了,顿时恶从胆边生,拎起了一个人质,抽出了腰间的匕首,顶着那人的喉咙,恶狠狠的对着徐勇笑道:“老小子,我认出你了,你就是在胡杨客栈马厩放火的那个狗东西吧!”
徐勇反唇相讥:‘我也认出来了,你就是那日被我像落水狗一样痛打的废物吧!”
甲方闻言大怒,扔了人质,飞身上来与徐勇打作了一堆。
楼下热闹的开打了,而楼上此刻却是一片凄楚悲凉。
傅凌云冲进了房间,一见到楚青若平安无事,稍稍松了口气,却又因为她的哭的这般痛苦,而紧紧的揪起了心。
“青若,别哭了,我在这里,怎么了?百里晟呢?”
“他,他,毒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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