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黑了下来,而且天边雷声滚滚,任谁都能看出来将有一场瓢泼大雨。
吴保国让赵军直接把车开到楼前,后边车纷纷跟上。
众人下车后,刚都进到楼里,外头就噼里啪啦地下起了冰雹。
眼看黄豆大小的冰雹粒落地后崩进门来,吴保国懊恼地道:“黄瓜才长几片叶子,这一场冰雹全完了。”
“二舅啊,还啥黄瓜呀!”旁边沈秋山道:“苞米都完了!”
就在舅甥二人讨论这场冰雹对农作物的危害时,抚松城外被绑在大树上的庞振东、郭大胡子等人可遭了殃。
下冰雹的时候还好说,这季节树枝繁叶茂,有枝叶挡着,冰雹倒也砸不着他们。
可这场冰雹过去以后,那天就像漏了似的,大雨哇哇的。不远处的道路上,大雨落下道路就跟冒烟似的。
眨眼之间,被绑树上的庞振东七人就成了落汤鸡。大雨顺着脑瓜门,如瀑布似的往下流,让人睁不开眼、张不开嘴。
这大雨糊面,人都喘不上来气!
这时的吴保国场院一楼里,赵军他们都吃上、喝上了。
“行啦,我说呀!”吴保国对同桌的几位把头、老板笑道:“今天你们也别走了,等明天雨停了,消消停停再走吧。”
邵天鹏没自做决定,而是问了赵军道:“行不行啊,赵把头?住一天呐?”
“那就住一天呗。”赵军笑道:“左右也这时候了,住一宿,明天早晨再走吧。”
吴保国能把大会组织到他这里来,就说明他是个能张罗事儿的人。此时一听大伙都不走了,立马张罗开怀畅饮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外面雨稍微小了一点,但仍是大雨。
“哎呀!”吴保国撂下酒杯,往窗外看了一眼,道:“这场雨可是下透了,苞米要没让打死,那就得蹭蹭长。”
说完这话,吴保国忽然想起了,他转头看向邵天鹏问道:“老邵啊,那个……郭老板和那些老庞,跟你屁股后头走的,你看着他们没有啊?”
“哎呀!坏了!”听吴保国这一问,邵天鹏猛然想起了那两伙人。
“咋地了?啥玩意儿坏了?”吴保国问,邵天鹏道:“他们让那劫道的给绑树上了!”
“那你们没管他们呐?”吴保国又问,张跃进在旁接过话,道:“我们给他们忘了,光顾着往派出所跑了。”
“我的妈呀。”吴保国看着窗外大雨,道:“这大雨不得给他们浇死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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