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侣。
如此,天道自然,三界和睦安定。
“见过阿母,”桑月从善如流,朝远方双手执一个晚辈礼,“阿母此番找我何事?”
“也没什么要紧事,”沂澜仙尊柔声道,“如今你跟阿夙成亲一年有余,他待你可好?莫要欺瞒阿母,他那脾性跟我那逆子相差无几,你可莫学那些小仙侍帮着欺骗我和你们父帝……”
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,她和云帝亦是如此。
夫妇俩能知天下事,皆因在合修期间稍作歇息,顺便出来瞄一瞄。云长笙有真仙血脉,他的机缘往往出人意表,连做父母的也察觉不到。
这就需要他身边的人敢上报,偏偏那些近侍没那个胆量。
主要是没能耐,唯求自保不敢声张,这是可以理解的。眼下亲儿子和养子女已请求外调各踞一方,夫妇俩鞭长莫及,只能靠子女们身边的人通风报信了。
至于是真是假,夫妇俩自会派人细查。但雪域这边,唯有幺女身在其中,最知真假。
“阿母放心,”接收到沂澜仙尊的灵念,知晓对方的意图,桑月坦言道,“我与阿夙有浮生之缘,结侣只为一偿夙愿,情感还未曾深厚到要死要活的地步。
所以,我与阿夙目前为止也算相敬如宾,琴瑟和鸣。”
“那就好,”沂澜仙尊听得出她的语气并未勉强,心头石落,随后告之外界的魔息之乱,“方才我灵视一番,发现亦有魔息试图闯入雪域,似在寻找什么。
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多加留意,不管它们什么目的,莫让魔息得逞……”
娘俩也唠嗑了几句,提醒她多加防范,沂澜仙尊的灵识便离开了。境界空间里复归清静,桑月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,魔息二字像魔咒一般缠着她不放。
原本神咒于她是一道挥之不去的噩梦,后来才发现自己天真了。
噩梦没有最恶,只有更恶的。
前几世的人生带来的恶果,可比神咒凶猛多了。当然,这没什么。要知道,当初中神咒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了,不也慢慢熬过来了么?后来还发现有个魔咒……
瞧,前几世的噩梦最终亦不过是一道坎,估计后边还有更吓人的。
所以,先不急着慌,更不要乱了心绪。
她双手轻轻按抚两边的额角,不断地催眠自己:要以平常心对待,反正一浪还比一浪高。前浪最终要被拍扁在沙滩上,沦为人生当中最无关紧要的一环。
“你这自我安慰,也够清新脱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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