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原名自然明白杨靖的意思,朱茂突然卷入贪污、强抢民女的案件之中,满朝官员看着,这可不只是一起寻常的官员问题,背后被针对的,其实是格物学院!
朱茂之前是大儒,与顾正臣辩论失败之后进入格物学院任教授。
从洪武十二年算起,已是十年!
也就是说,朱茂与格物学院已经深度绑定,现在他出了事,确实是他个体的事,但难保没有人会将脏水泼向格物学院。
最主要的是,朱茂怎么看都像是被冤枉之人,而被有针对性的冤枉,很不寻常。
他入朝为官还不到两个月,而且还是礼部的官,轻易得罪不了人,也没什么政敌,被人围了,还无法做到自证清白,这就很说明问题了。
李原名沉默良久,将碗里的绿豆汤喝光,拿出手帕擦了擦嘴,对杨靖道:“这件事非同小可,但我们却也无能为力,毕竟人在刑部,我们用不上力。而且开尚书以避嫌之名,让卢一单插手不了。”
“可不管怎么说,黑的不能说成白的,想要在当下扭曲是非,指鹿为马,可不容易。格物学院也不是当年的树苗,西风一来就要摇晃,它现如今已是一片树林,摇晃的是枝叶,不是树干,更不是根基。”
杨靖微微点头,耳朵突然动了下,眉头紧锁起来。
不远处,有酒客在那吆喝。
一开始还没什么,说点生活事,可突然之间,竟说起了朱茂案。
“你们听说了吧,朱侍郎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。”
“听说了,若不是那女的跑得快,说不得这事还被压着。听说朱侍郎是格物学院的教授。”
“什么教授,分明是禽兽!”
“禽兽不如!金陵这种地方都敢乱来,还真是胆大包天!”
“嘘,可不敢乱说,格物学院背后是镇国公,他们有镇国公撑腰,谁能奈何?现在看来,格物学院那些弟子,一个个看着不错,实则是道貌岸然,虚伪贪婪啊。”
“没错,俗话说,有其父必有其子,有其师必有其弟。这教授都如此贪婪好色,骄横跋扈了,那这教授的弟子岂不是更为不堪?”
“诸位,格物学院还是有好人的,比如那京师大医院,救活了多少人。”
“呵,你只看到了京师大医院救活了人,可你又知道他们治死了多少人?活一个,说不得要死十个,然后用钱财封口。”
“这,不可能吧,那里是学问圣地。”
“什么学问圣地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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