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.”
苏曜打断她的话:
“孩子的事你无需担忧。待你平安生产后,我会找机会接你们母子回京。至于崔老那边.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:
“你回去告诉他,若他真能洗心革面,安分守己的在那边教书育人,宣讲朝廷的新政,待孩子出生后,我会看其表现考虑让他能够回京养老。”
崔莺闻言,泪水终于夺眶而出,她整个人都埋到苏曜怀里:
“大将军宽宏大量,莺莺代祖父谢过大将军恩典!”
苏曜低头香了她一口,缓了一会,然后才拉开两人距离,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:
“好了,别哭了,伤了身体就不好了,咱们这只是暂离,又不是永别。搞不好,下次见面的时间会比想象中还要早上许多。”
“真,真的吗?”崔莺抬起头,满眼泪光。
“哼哼,谁知道呢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就这样,崔莺怀揣着复杂又感动的心情,带着苏曜的叮嘱与令牌辞别苏曜,离开郡守府回家收拾行装。
待崔莺离去后,荀攸则从侧室走出,微微皱眉说:
“大将军,此女毕竟是崔烈孙女,让她随行,是否”
苏曜不以为意地摆摆手:
“无妨。崔烈已是风烛残年,经此一事后再掀不起什么风浪。至于崔莺.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:
“本将军自有分寸。”
荀攸见状,也不再多言,转而汇报起其他事务。
次日清晨,崔烈在孙女和老仆的搀扶下,登上了前往边疆的马车。看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冀州城渐渐远去,老人眼中满是复杂之色。
“祖父,您别难过。”崔莺轻声安慰,“等到了边疆,咱们重新开始。大将军说了,只要您好好表现,将来还有机会回来。”
崔烈苦笑一声:“回来?呵.老夫这把老骨头,还是莫做这个奢想为好”
崔莺摇摇头,握住祖父的手:“祖父别这么说。您身体健康,大将军又宽厚仁义,这次还派了专人护送咱们,只要咱们一心奉公,忠心朝廷,定能等来那一天。”
崔烈长叹一声,望着渐行渐远的高邑城墙,又看了看崔莺不时抚摸自己小腹的模样,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。
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,正是当年在洛阳任司徒时先帝赐下的《孝经》。
“祖父.“崔莺担忧地握住老人枯瘦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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