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只有仰望的地步。
“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？”温璟声音嘶哑。
“真的要我提醒你吗？那个昭雪晴。”季晚目光嘲弄。
果然，她什么都知道。
温璟面色惨白，大脑几乎一片空白：“我已经跟她分手了……”
“跟我有关系吗？”季晚不耐烦的打断他：“碎掉的东西，就算粘回去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了。”
季晚把顺手把手里抱着的玻璃罐子，从二楼的窗户扔下去，哗啦一声，除了玻璃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碎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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