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了,要派人探查三姓金矿。
另外,听说是各类矿产一律开禁,由官府发放执照,准许商民开采。
我想着,正好趁机会,以三哥、你、师父,你们几个的名义,把几处金矿的执照都办下来。”
别看陈知县的官儿不大,可消息却十分灵通。
昨天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,陈知县说了不少事情呢,曲绍扬都记在心里。
“哦,那行吧,都听你安排。
有执照总归是方便些,别管交多少税,还是剩下的多。”陈秀芸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。
之前不交税,一年光是给陈知县还有裕良等人,也不少银子呢。
两口子闲聊几句,曲绍扬便去衙门办差了。
经过众人商议之后,决定将原本的巡检衙门和木税衙门并做一处,再往旁边扩大一些。
商定好了地址,接下来就是招工建房子了,再加上些杂七杂八的事情,曲绍扬成天忙的跟陀螺一样。
转眼间,闰五月过去,进了六月。
却不想,进了六月后,天气炎热,一直也不下雨,地都快裂开了。
百姓们为了地里的庄稼不被旱死,想了各种办法,有的甚至去江里挑水浇地。
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,而是安东、岫岩、凤凰城、宽甸等地,突然爆发疫病,无数人因此丧命。
大东沟、沙河镇尤为严重,甚至于掩埋都来不及,抬着灵柩的人不等到墓地呢,中途就倒地死了。
“媳妇儿,张大人和大哥都来信了,说是东边道下辖好多地方爆发疫病.
大东沟和沙河子那边最严重,已经死了不少人。你抓紧时间预备些药材,我得赶紧去凤凰城一趟。”
曲绍扬接到消息,就知道事情不妙,于是立刻回家,找陈秀芸商议。
“疫病?什么疫病?大哥信里说症状了么?”
陈秀芸正喂孩子呢,一听这话,忙把孩子交给白芷她们。
“这是信,我看信里说的,病人上吐下泻,拉出来的像水一样。”曲绍扬把信递给了陈秀芸,让她看。
陈秀芸看完信,面色凝重,“看这个症状,好像是子午痧。”
“什么叫子午痧?”曲绍扬不太懂这些,便问了句。
“这个病起的急,莫名其妙就开始拉肚子、呕吐,拉的就跟米泔水一样,控制不住的拉。
拉到后面,病人眼窝深陷,肌肤干燥,然后死亡。
因为这个病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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