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交代。”
罗锐点头:“我也没指望你坦白罪行,只是例行询问罢了,不过我们是可以把你交给海西省的警方,把你带回你老家审判,你的亲朋好友,你儿子,你母亲都将要作为证人,出席你的审判!”
“你他妈的!”吴彪红着双眼,想要把罗锐咬上一口。
罗锐轻描淡写的站起身,拍了拍手:“但是呢,我们公检人员肯定是优待的,只要你好好配合,你老母亲的病,我们可以料理,也会引导你儿子走上正途。
吴彪,你考虑清楚了,千万别把自己老妈给气死,别让你儿子成为你这样的人,别把家给毁了!”
吴彪完全失去了理智,一边在座椅里挣扎,一边破口大骂:“我要杀了你!我要干死你!你妈的……”
罗锐看了看手表,不咸不淡的说:“现在是下午五点,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考虑,二十分钟后,你不交代,我就打电话给你老母亲,通知海西省警方,把你转移回去。”
“妈的,你是警察吗?你是个什么东西?姓罗的,你就这么当警察的!你不得好死!”
“我怎么当警察,用不着你教!你最好扪心自问,被你害死的那些人,这些人的家属是怎么看待你的?对于你这样顽固的犯罪分子,我们绝不姑息!”
说完,罗锐快步走出审讯室,并把李平海叫来。
先前,李平海躲在观察室里,瞧见罗锐对吴彪的施压,心里就一句话:妈的,真牛逼!
除了他之外,其他人也是这么一个感觉。
穿着制服的人,都是被体制和规矩给框住的。
特别是警察,哪个不是战战兢兢的做事儿,生怕被人投诉,被领导责骂,稍不留神都得担责。
于是,和稀泥的人就很多!
最爱和稀泥的都是基层的,遇到老百姓争吵,也不是太大的事儿,一般都是和稀泥,几乎是没有按照正常执法标准来调解。
譬如说,一个七十岁的老大爷,在卖菜时,和菜农发生了口角,把人的摊位给掀了,而且还往地上一躺,倒打一耙,说摊主把他打了,你说这事儿怎么调解?
不要忘了,那一句最为经典的话,不是你撞的,你为什么扶?
李平海深知这些事的麻烦,所以看见罗锐这么给犯罪嫌疑人施压,他不仅觉得惊讶,还很羡慕。
要是换一个人这么搞,他早就被调到哪个乡镇派出所处理户籍了。
此时,李平海双目灼灼的望着罗锐,完全忘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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