冤,怪就怪自己,为什么把自己的猎枪交给他。
这小子打了一枪不说,又继续拉保险,准备开第二枪,不然对方也不会扣动扳机。
念及于此,鲁大峰叹了一口气,压住自己心中的情绪,正视着罗锐的目光。
“能给这些年轻人一条生路吗?”
罗锐笑了笑,摇头:“不能!”
“那好,你问。”
罗锐让开身,换乔雪站过来,开口问道:“这个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叫江莉,和一个叫张寒冰的人?”
鲁大峰听见这两个名字后,眉头一凝:“你们找他们做啥?”
“你只管回答。”
“老江家的幺女,张寒冰是外来的,他也住在村子里。”
“他们现在人在哪儿?”
“我前两天还看见过他们。”
“什么时间?什么地点?除了这两个人之外,还有谁?”
鲁大峰回忆道:“还有李傻蛋。”
“叫什么名?”
“李田村的,李姜,养猪的。就前些日子,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,他们开了一台白色的轿车……”
鲁大峰指着泥土场坝:“就停在那里,开车的是李姜,他和张寒冰我都不熟。老江家的女儿江莉,很乖,她下车来还和我打招呼,给她爸爸买了一些烟酒。”
乔雪目光一凝:“除了这三个人,你还有没有看见谁?”
鲁大峰摇头:“就他们三个,当时车门锁着的,我不知道车里有没有人。”
“你确定?”
见乔雪质疑,鲁大峰立即昂起头,很不满意地回答说:“我今年六十六岁,当了大半辈子村长,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情,我从来就是有啥说啥。”
乔雪点点头,继续问:“这三个人现在在没在家里?有没有外出?”
鲁大峰摇头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就前些天看见过他们一次。”
钱柏山看了看外面的土路:“这里只有一条路通往村子外面,都得经过你这里,你说不知道?”
鲁大峰点头,指向他们身后连绵不绝的大山:“翻过那两座山,就是缅垫,你懂我意思吧?”
钱柏山不吱声了。
“行。”罗锐招呼几个人过来。
这时,鲁大峰望向他,开口道:“这位警官……”
罗锐望向他,抬了抬下巴。
鲁大峰指向墙角那具尸体:“我有两个孙子,当爸的去了缅垫,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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