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总想着要亲自来迎接夫君,方能彰显妾身心中的欢喜。”
这话说的讨巧,魏铮听后也欢喜地笑道:“可见你这一胎肚子里怀的多半是个女孩儿,否则你的嘴怎么会跟抹了蜜一样的甜?”
夫妻两人许久未见,自有说不完的体己话要说。
回府后,青姐儿和福哥儿又欢笑着扑到了魏铮的怀抱里,左一句“爹爹我想死你了”,右一句“爹爹可有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”。
魏铮如变戏法般从袖袋里拿出了两三件玩具,福哥儿见了便欢喜得爱不释手,只道:“爹爹最好了。”
说话间,宁兰端着糕点走进了屋内,正巧听见福哥儿这句话,她立时道:“怎么,爹爹回来了,福哥儿就不认得娘亲了?”
福哥儿急了,还以为宁兰是真的生气了,这便立刻急匆匆地走到宁兰身旁,撒娇般地说道:“不是的,福哥儿也很喜欢娘亲。”
“小馋猫。”宁兰捏了捏福哥儿肉嘟嘟的脸庞,道:“这糕点是你们沁儿姨母亲手做的,快去吃了。只是一点,不许吃多了,若是积食了可又要难过了。”
两个孩子笑着应下。
提到沁儿,魏铮的脸上难免露出几分歉疚来,他瞥了一眼宁兰,问道:“沁儿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了,她说从前是她太蠢笨了些,往后不会了。”宁兰如此道。
魏铮一听这话,便知晓沁儿是对无名冷了心肠。
换做是他,他也不会原谅无名这么多年的欺骗。
罢了,旁人的事他也不想多管,将来只要给沁儿挑一个合适的夫婿,让她后半辈子有了着落,也算是对得起沁儿这么些年的伺候了。
夫妻二人说体己话的时候,魏铮便感叹道:“夜深人静的时候,无名一定深深地懊悔过跟从陆礼做了那么多阴私之事。”
如今他们远在西北,根本不知晓京城内的局势,也不知晓陆礼有没有失败。
但从各方面透露出来的消息看,陆礼的胜算不大。
宁兰倚靠在魏铮的肩头,满脸依恋地说道:“这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,我们只要好好照顾孩子们,京城内翻出什么风浪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?”
魏铮笑道:“你说的是。”
自从魏铮回了西北后,雪儿在闻家的处境也变好了不少。
闻老太太因为魏铮的缘故对雪儿态度好转了不少。
雪儿过了些舒心的日子,便想着该给宁兰准备些生产的鞋袜。
她绣工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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