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接应,"何悦然说,手指轻敲方向盘,"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。"
司念点点头,推开车门。
冰凉的雨水立刻打在她的脸上,她拉起外套的兜帽,快步穿过花园小径。
右臂的伤口在潮湿的天气中隐隐作痛,但她强迫自己忽略这种不适。
门铃响过三次后,管家开了门,他浑浊的眼睛在看到司念时闪过一丝警觉。
"我找肖明。"司念直接说,雨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。
管家没有立即回应,而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目光在她受伤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。
"先生正在休息,不接待客人。"
“你去告诉他一声,他一定会见我。”司念沉声说道。
心中却忍不住狐疑,肖明在做什么?
为什么不见人?
管家犹豫了一下,最终侧身让开。"请稍等,我去通知肖先生。"
司念站在宽敞的玄关,水珠从她身上滴落,在大理石地面上形成小小的水洼。
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,扭曲的红色线条像是血迹般蔓延。
她听到楼上传来模糊的说话声,然后是脚步声。
"肖先生请您上去。"管家回来时说,"二楼右手边最后一个房间。"
楼梯在司念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
整个房子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,混合着某种昂贵的木质香薰,形成一种奇特的矛盾感。她
停在肖明的卧室门前,轻轻敲了三下。
"进来。"里面传来肖明熟悉的声音,但比平时更加沙哑。
司念推开门,房间里的光线很暗,厚重的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隙。
肖明半靠在床头,身上盖着薄毯,左臂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,在昏暗中也格外显眼。
"你受伤了。"司念站在门口说,没有立即走近。
肖明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讥讽的笑。"观察力不错。"
他用没受伤的右手示意管家离开,"周叔,给我们倒两杯茶来。"
管家点头退出,轻轻带上了门。
司念这才走近床边,仔细打量肖明的伤势。绷带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部以上,隐约可见渗出的血迹。
"怎么弄的?"她单刀直入地问。
肖明调整了一下坐姿,疼痛让他皱了皱眉。"昨晚出门时,被两个戴面具的混蛋追杀。"
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,"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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