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”
单子寅不过这两年才受陛下重用,可皇后独得恩宠多少年了!
郑庆气得脑仁疼,他眉头紧蹙地看着眼前的女儿,忽然福如心至地问了一句:“当初去朝堂上脱簪请罪,当真是你自己想到的?”
郑妃的脸色顿时变了变,她强自镇定地反问道:“不然呢?若非女儿当机立断上朝请罪,如何能得陛下亲口御赐协理六宫之权?”
他这个女儿,自幼嚣张跋扈,容貌美丽却实在愚蠢,根本没这个脑子,而且在心虚时,最爱硬着头皮用反问句式来掩藏自己的不安。
郑庆心里一沉:“是皇后?她来给你出的主意,让你如此做?”
郑妃的脸憋得通红,还在强词夺理:“女儿就不能自己想到?皇后就有这个头脑了?她为何要助我得协理六宫之权?这于她有何好处?不是削弱……”
“你当真以为自己这个郑妃是因为你容貌美丽、机智聪慧吗!”郑庆忍不住提高音量怒喝了一句,“那是陛下还用得着你爹!”
郑妃被凶得吓了一跳,往后退了几步,倚靠在宫女身上,很快便热泪盈眶:“爹,您凶我?”
虽说心里有气,但这个女儿毕竟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,郑庆见不得女儿委屈,最终只能长叹一声:“听爹的,不要和皇后对着干。”
他扔下这一句,便急匆匆走出了凤藻宫。
郑妃还倚在贴身宫女身侧,有些不敢置信:“皇后看起来脾气这么好,她能有这个头脑来害我?”
宫女紧紧扶住她,附和了一句:“大人只是担心小姐在这关键时刻被人害了,毕竟陛下如今正抱恙,也护不住您……”
郑妃深呼吸了几口,勉强稳住自己,才刚站直,就一耳光甩出去。
宫女被打懵了,立即跪下:“请小姐恕罪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就又被踹了一脚。
宫女仰躺在地上,神色恐惧地看着郑妃。
郑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神情中带着愤怒:“教了你多少次了,怎么就不长脑子!以后不能叫小姐,得叫娘娘!”
宫女恍然,立刻重新跪好:“奴婢记住了,娘娘!”
郑妃这才满意,她抖了抖裙摆,趾高气昂地走了出去。
坤宁殿内,飘满药香。
赵堃正枕在谢清腿上,谢清小心翼翼地替他按着头:“陛下可好些了?”
“只有在清儿身边,朕才睡得踏实,”赵堃闭着眼睛往上伸手,握住了谢清的手,“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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