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可以控制好自己,这是真的有着非凡的心性。这样的人只要有机会,绝对是前途不可限量的。
在即将进入魏国境内的时候,刘季犹豫再三,还是坦诚相对。委婉询问朱家,秦魏一向交恶,虽然说不上是大张旗鼓,但也是没刻意遮掩,如果被发现了如何是好?不若转道而行?
朱家听闻了刘季这话,直接就是哈哈大笑,感谢了刘季的好意。
不过建议是丝毫没听。
但是刘季明白了朱家的意思。
在田仲的眼神中,有着对这句话无法掩盖的轻蔑,刘季瞬间就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甚至是愚蠢。
是啊,现在的魏国,怎么可能胆敢挑衅秦国呢?
这第一次让刘季真正体会到了一些秦国的强大。
强大到一支百余人的车队,领头的大概也不过是秦国的中层官员,就可以不将整个魏国放在眼里。
这就是背靠强国的底气!硬到不行!
刘季瞬间怀疑,自己前往外黄这一个小小的县城投靠张耳,真的有意义吗?
难道不会是蹉跎时光吗?
在外黄游历,和在田间地头劳作,在沛丰邑游荡,差距真的会很大吗?
外黄是一座大城,位处魏国腹地,几乎没有经过战乱,算得上繁华,起码刘季是兴致勃勃。
可是在新认的这个大哥眼里,简直是不值一提,就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,安排住处都是颇为嫌弃。
馆舍都住不下这么多人,还要额外向城中百姓租赁房屋。
刘季问朱家,不知道咸阳是什么样子?
朱家哈哈大笑,只说那是神都,语言无法形容,只能亲眼去看才是。
刘季第一次那么迫切的想去看看咸阳。
大秦的中心,或者说,天下的中心。
但是刘季不愧是刘季,父亲的教诲他终究是记在心里的。
有些时候,还是要脚踏实地,现在自己连外黄都混不来,何谈咸阳?
胸怀大志是好事,但是也离不开脚踏实地。
到了外黄以后,刘季暂且同朱家一起住在馆舍。
好好休息了一夜,洗去了风尘,打理了一下外貌,这才与朱家暂时分开,一大早拿着父亲的亲笔信和信物,去求见了张耳。
张耳看了管事递交上来的东西以后,已经明白来人之意。
两家老人有着不错的交情,只是毕竟十几年没见过了,而且先父已逝,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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