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任,鼻头一酸,险些掉下泪来。
强行忍住,急忙告退要去通知张耳,刚出馆舍不远,便落了一滴泪,刘季擦了擦眼角,昂首阔步迈向前方,只觉得胸襟一片坦荡,心中浩气凛然。
刘季匆匆到了张耳府邸,这次是张耳亲自出门迎接,态度是更加热情,尤其是看到刘季满脸自信,心中大定,更是欢喜。
果不其然,刘季告诉他对方愿意赴约,今天就来。
张耳听闻以后,面上想忍也硬是没忍住露出一抹笑意,张耳笑道:“今日之事多亏了贤弟,为兄万谢。”
张耳沉吟一二,接着笑道:“为兄不曾有秦人朋友,若是失了礼也是不美,再者说,这也是为兄代贤弟设宴,不敢越俎代庖,请贤弟同为兄一起安排设宴诸般事宜可好?”
刘季听了这话,心中欢喜,连忙应下。
到了中午,朱家率领众人赴宴,应张耳强烈请求,一行人全都到了。
张耳带着刘季亲自在府门外等候迎接,张灯结彩,扫榻相迎,可谓是诚意满满。
不过除了刘季,其余县衙之人,那是一个也没喊,县丞都没叫。
朱家带着田仲和田蜜,以及两位军中的朋友,还有田蜜的一个随身侍女,跟着张耳入了内堂,其余人等自有张耳府中管事安排。
张耳对这次宴会颇为看重,是不惜财货备了丰盛宴席誓要好好招待。
几人落座,张耳让刘季和他共坐主位,只是张耳为右,刘季为左,对此刘季已经极为满足了。
刘季可不会真就信了张耳说的代他设宴,以他为主这话。这种话人家可以说,但自己可不能信呀,真拿自己当主家,那可就太自不量力,妄自尊大了。
要知道,这么大的排场,自己是一文钱也没出啊!
说实话也出不起,父亲给的盘缠不少,但是要请百余人好吃好喝,那可真是差得太远了。
再者说,今日这排场他见都没见过,不用想都知道自己那点儿钱根本不可能支持得起这场面。
张耳摆的这场面是远胜寻常县令能搞出来的,他夫人毕竟是大族出身,既然招待贵客,自然有招待贵客的规格。
诸般器物青铜器、漆器、玉器都是不俗,主餐虽然还未上菜,但是现在摆放的瓜果蔬菜就够丰盛了,往来众多仆从侍女络绎不绝,穿梭忙碌,宴席尚未开始,酒香之气已经萦绕堂内了。
而且还有着吹竽鼓瑟的四名乐师在一旁奏乐,说实话,早就门庭败落的刘季,是真没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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