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有人心怀不轨?迁儿年纪大了,有没有牵涉其中?”嬴馨前一句话让赵悼倡后一愕,可是突然而来的后一句话,让赵悼倡后瞬间惊出冷汗,几滴冷汗自额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。
这两年嬴馨的威势也早就养出来了,此时骤然发难,赵悼倡后不能不慌。
赵悼倡后直接跪下,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,沾湿了整张俏脸,声音悲泣委屈至极:“王后这是哪里话,大王乃是万世难见之圣君,臣妾仰慕大王,有幸侍奉,岂能不知大王才能?又岂敢心怀不轨?怎会有任何一点儿与大王不利的心思?”
“臣妾不过是一个小女子,虽未入大王宫宇,可臣妾有幸得大王临幸,臣妾只愿偶尔陪伴大王左右,已是心满意足。臣妾心里只有大王一个太阳啊,臣妾一心忠于大王,一心忠于王后啊,万请王后明鉴啊。”
赵悼倡后用袖口擦了擦眼泪,接着哭哭啼啼说道:“至于迁儿,知子莫若母,迁儿愚钝,是做不了大事的。而且臣妾一向管教的严格,也一直教诲迁儿感恩大王圣君之德,迁儿虽无缘侍奉大王膝下,可是迁儿是把大王当做父亲放在心里的。”
“王后,迁儿是您的侄儿,您也了解他,臣妾虽然将他娇惯的任性了些,但是这孩子是没坏心思的,他既没这个心思,也没这个能力呀。”
“臣妾母子早就一心融入大秦,只想富贵一生,决计别无他求。王后明鉴啊!臣妾是知道轻重的,又岂会做自不量力的蠢事?”
嬴馨冷眼看着赵悼倡后,目光如寒星般锐利,良久,缓缓敲了敲桌案:“起来吧,寡人相信你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,玄羽卫的手段你是明白的,不要想着可以瞒过他们。”
赵悼倡后满面泪花,柔弱的身子根本起不来,听了嬴馨这话,总算是暂时止住了哭泣,可还是抽泣个不停。
嬴馨摆了摆手,一旁的侍女急忙搀扶赵悼倡后起来,请赵悼倡后坐下。
“无论有没有天命,想要和大王作对都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。”
“如果真的有什么事,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们母子。不过如果真的没什么事,你也不用担心,大王明察秋毫,不会冤枉了你们,大王是重感情的,放心就好。”
赵悼倡后点了点头,还在抹着眼泪。
嬴馨又接着说道:“你,寡人是放心的,但是一定要看好迁儿!迁儿还小,一个不小心若是被他人蛊惑,这是我们所有人的灭顶之灾。”
“臣妾明白,王后万请放心,臣妾从不让迁儿与旧臣多加联络,即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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