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会是你们二人。”
说罢,他轻轻点了点头,像是在对自己的判断表示肯定,接着又道:“不过细细想来,倒也说得通,父女连心,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,即便说断绝关系,这与生俱来的血脉联系又怎能轻易斩断呢?”
他微微转头,看向魏兆,“魏兆,魏庸的行为老夫尚可理解,可你又为何要如此呢?”
魏兆面色冷峻,嘴角勾起一抹讥笑,冷冷道:“大王都主动与秦人协商,盘算着如何将我大魏最后卖个好价钱了,那我魏兆为何做不得同样的事?”
一直保持镇定,面色沉静如水的魏梓,唯独在听到这句话时,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,面色瞬间变得煞白,只觉一阵强烈的眩晕涌上头顶,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几晃,险些站立不稳。
他连忙闭上眼睛,深吸了几口气,胸膛剧烈起伏,才算勉强缓过神来。
魏兆这话,也让魏梓身后士卒一片骚动。
“肃静!”魏梓抬起手压下士卒骚动,魏梓一声令下,就已经止住了骚动。
随后,他目光直直地看向魏景湣王,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:“大王,魏兆所言,究竟是真是假?”
魏景湣王嘴唇微微张开,想要辩解,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,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魏兆见状,冷笑道:“大王为何不言?哦——想必是不想欺瞒叔公,可真话又说不出口!”
魏梓好似完全没有听到魏兆的话,一直盯着魏景湣王。
魏景湣王越发羞愧,魏兆说的对。
事到如今,强行狡辩只会让自己颜面扫地,可真话又怎能在沦为阶下囚之后,在一向最支持自己的叔公、相国面前说出口呢?
他无奈地低下头,目光看向一旁,双唇紧闭,一言不发。
魏梓见此情形,心中已然明白,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魏梓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凉,秦强魏弱,若真到了绝境,卖国求存倒也勉强说得过去。
可大王为了卖个好价钱,竟不惜拿这么多人的性命做筹码,还装作一副宁死不屈、坚决不降的样子。
如今被人揭穿,还沦为臣下的阶下囚,可笑、可笑,可笑啊!
上天说的对啊,这样的昏君,当亡社稷。
眼见魏梓呆立当场,魏庸叹息一声,满面悲痛,缓缓说道:“相国,走到今天这一步,实在不是老夫想看到的。”
“您说的没错,我们父女血脉是割舍不断的,但是老夫对大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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