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若隐若现。
还有着极其罕见的,一头耀眼的红发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夺目闪睛。古朴的日月发饰盘起了这一头耀眼的红发,随意垂落的几缕天然的大波浪仿佛火焰在熊熊燃烧一般。
安韵抬起头,看向天空,晴空高照,阳光洒在身上,带来无限温暖美好。她嘴角勾起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微笑,那笑容之中,还隐约有些不屑。
‘终于,可以生活在阳光下了。’
邹奭站在密室门口,看着安韵离去的身影,那身影渐行渐远,直到消失不见。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,心中思绪万千。
邹氏子孙不肖,阴阳家只能托付外人了,希望安韵可以好好照顾邹氏后人,待日后子孙有出众的再取回来这阴阳家掌门之位。
唉,只可惜,这安韵不愿嫁到我邹家,要不然就安心多了,但也不好强迫,后人把握不住她。
只希望这么多年的恩情有用吧,大哥毕竟待她有养育之恩,而且有了这最后举荐之恩,她总也不能对邹家视若无睹。
想到这里,邹奭又骂了儿孙一句,一群废物!全靠老子给你们铺路,没一个争气的!
但是邹奭也只能暗骂两句了,他也没办法,谁让那是自家孩子,岂能忍心不顾?
一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爵位,总不能给外人啊!
次日邹奭麻溜的入宫求见嬴政。
脚步匆匆入殿以后,恭恭敬敬行了一礼:“臣邹奭拜见陛下,陛下万福金安。”
嬴政笑呵呵说道:“邹卿快快平身。”声音中带着几分亲切。
赐座以后,嬴政问道:“邹卿今日有何要事?”
邹奭拱手,声音苍茫道:“回陛下,臣年岁已长,已经感觉到大限已到,特向陛下告老。”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坦然,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。
嬴政却是佯做大惊,比邹奭本人还要激动,满脸的关切,急忙说道:“爱卿何出此言?怎的如此突然?”
今年邹奭都八十多了,说实话,突然蹬腿太正常了,嬴政完全不意外,而且邹奭最重要的事都已经做了,现在死不死也没什么影响。
恰恰相反,早死早了事,阴阳家没了邹氏之人,大概率再也跳不起来了。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邹衍邹奭两兄弟,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和心性能力。
邹奭微微一笑:“陛下,臣今年已经八十有四,已然是高寿了,人固有一死,不足为奇。”邹奭谈起生死倒是颇为豁达。
生死之间有大恐怖,可以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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